此時的李嗣一臉幽怨,滿腹委屈。
也由不得李嗣不委屈,李嗣的心思單純又哪里能看出這猜拳的奧妙,稀里糊涂的輸了晚飯。更加讓他感到氣惱的是實際上這幾只野味都是李嗣跑斷了腿好不容易抓到的。實在是趙英本就有傷在身不宜輕動,余良又要在周圍巡視以免再遇到敵人偷襲,至于依依李嗣又哪里敢使喚她。想來想去也便只有將覓食這個重擔交給李嗣了。只是沒想到李嗣辛辛苦苦抓到的幾只野味,除了依依的那只竟都是進了趙英的虎口,奔波了一天的李嗣此時早已經饑腸轆轆也難免有些不滿,便委屈的看向余良。
此時消滅了自己的食物的依依也意猶未盡的將油花花的雙手隨意的在月出身上抹了抹,便又將手伸向余良搖了搖,做出個期待的表情。
余良見狀微微一笑,緊接著在趙英目瞪口呆之下憑空變出一個小方桌,上面放滿了十幾種不同的美味菜肴,色香俱全,看的李嗣垂涎欲滴、食指大動。
余良笑瞇瞇的看向趙英說道:“想必趙前輩吃飽了吧,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開吃吧。”說著對李嗣微微點頭示意。早就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的李嗣聞言大喜,也顧不得余良是怎么變出這么一大桌飯菜又為什么支使李嗣奔波勞碌了大半天和依依同時開始了風卷殘云的大掃蕩。
余良這桌飯菜自然是從儲物手環中取出來的。這卻是余良在離國到大周的長途奔波中吃野味吃膩了,于是尋了個酒樓豪擲千金,買下了整個酒樓所有的存量存在手環中。至于又為什么要支使李嗣忙碌半天也是存了和趙英相同的想法,希望借此讓李嗣忘卻憂愁,如今看來,確實十分有效。
趙英看著對面吃的津津有味的三人,又看了看已經被吃掉大半的燒雞,突然就覺得自己手中的燒雞似乎并沒有那么香了。于是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有些猶豫的說道:“其實,我感覺還是有點餓。”說完卻又下意識的打了個飽嗝。
余良見狀翻了個白眼,李嗣也抽空嫌棄的瞟了趙英一眼,只有依依沒有理會仍在埋頭苦吃。趙英見幾人不搭理自己只能癟了癟嘴,卻是扔不由自由的悄悄的往桌邊移動,還偷偷咽了口口水。余良見了心里嘿嘿一笑,又不動聲色的取出一壇珍藏的“桂花釀”。
原本還勉強可以自持的趙英在看到這壇“桂花釀”的瞬間終于按耐不住,竟是不管不顧一個惡狗撲食直接飛撲過來,卻是被早就有所準備的余良輕松躲過。眼見偷襲不成的趙英氣喘吁吁的瞪了余良一眼,心說好你個小兔崽子要是自己傷好了非打的你哭爹喊娘不可。臉上卻是扯出個老大的笑臉說道:“小余兄弟這是做什么,難不成忘了你我昔日在酒桌上的情分?當時你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證過要有福同享有難你當的!”
殊不知不提還好,這么一提余良便又想起曾經被趙英喝的不省人事,按著腦袋簽下無數不平等條約的糗事。想著便額角微跳,臉色也隱隱有些發黑,心里冷哼一聲臉上卻故作訝異的問道:“趙前輩這是說的什么話,我當時醉的一塌糊涂又哪里記得自己說過什么。不過看您老者架勢,難不成是要搶我手里這壇酒?”
趙英聞言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也不用演的這么假吧?說吧,你想要干什么?”
余良聽到這句話才滿意的微微頷首,卻是并非開口直接將這壇桂花釀扔給了趙英。
事實上趙英想的沒錯,余良確實是早有預謀,即便沒有猜拳輸掉晚飯這一茬,余良也會想辦法整上這么一出來。雖然余良沒能親眼看見趙英與衛昇那驚世一戰,可旁邊的李嗣可是實實在在的親歷者。因此在趙英昏迷的時候,余良便已經通過李嗣竹筒倒豆子一樣的細細描述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方面為老李夫婦擔憂另一方面卻也是為趙英的強大感到心驚不已。
在余良與仲夫子的那場試手中,余良幾乎瞬間便被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