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握住了這些蒙面蒼蠅的脈搏,就可以驅使他們,讓他們像嗅到了味道的鯊魚一樣,惡狠狠地沖上去,撕咬對手。
這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而像是他這樣關注此事的人,還有很多個。
例如手合會的其他幾根手指。
還有,蘭德集團的那位年輕繼承人。
還有更多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
或者,nyd。
他們的目光望向了遠處,望向了紐約的郊區,那座荒蕪的精神病院。
那個據說可以吃人的地方。
……
在那座危險的精神病院之中,梅森耐心的將手中的大碗洗干凈,按下了響動的鬧鈴,關上了門。
時間到了。
他徒步來到了f區,該區的大鐵門在朝陽之下反射著冰冷的光。
大門打開,梅森獨自一個人走進了這個區域,看到了里面蹲在地上,手足無措,好像是小女孩一樣的艾麗卡。
他沒有搭理這個無助的小姑娘,走進了教堂之后,他再次將魚缸里面的水彈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上沒有了一絲罪惡值。
梅森打開了f區的大門,指著她說道“承蒙惠顧,你可以離開了。”
艾麗卡痛哭流涕,她此時已經趨近于奔潰。
她并非天生手合會的殺手,她是希臘外交官的女兒,她也曾經想要行俠仗義,當一個義警,和她的前男友馬特一樣。
不過現在,馬特成為給了夜魔俠,可是她卻成為了手合會的殺手!
她背叛了原來的自己,她將自己親手教給了罪惡。
梅森低頭看了一眼艾麗卡,知道她的精神支柱已經倒塌,這個時候,她需要一根新的理想和信念。
“嗨,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的名字叫做梅森,梅森,小克勞茨維爾。
我們這里正好缺一個人,我看你就很合適,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加入我們?”
梅森蹲在了艾麗卡的旁邊,往嘴巴里面塞了一顆糖,臉上的五官驟然搜在了一起,很痛苦。
就好像他嘴巴里面的是一枚酸梅。
不過老實來講,其實兩者味道也差不多,藍色稀有的品質的塞壬的咽喉糖,是他少數能拿得出手的巫術作品。
它具有強烈的蠱惑效果,效果和成品品質有關。
對男女都有效果。
這糖酸的梅森都覺得口腔和針扎一樣,不過苦已經吃了,接下來就要他動嘴了。
艾麗卡并非無惡不作之徒。
她還沒有壞到根子里面。
她也曾經行俠仗義,就是手段酷烈了一些,在梅森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引著艾麗卡,朝著他這個方向走。
和他做同道中人。
這條路走下去,小分歧可以有,但是大方向絕對不能有錯,這就是他的道路。
也就是那六個字。
“凡有罪,必被罰。”
梅森毫不在意形象的將自己的嘴伸到了水龍頭底下,將嘴里酸澀的味道沖淡,艾麗卡則是略有好奇的跟在這個人身后。
她也沒有料到她會被這么快被人說服。
她只覺得眼前這個人,似乎是她的指路明燈。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夠擊中她的心底,就好像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
勾動她的心弦,讓她印象深刻。
毫無疑問,她的內心是缺少一塊的,這一塊屬于家庭,屬于父親,以前她的哥哥填補了這塊空白。
現在他心中的那個人影,似乎悄然變作了梅森。
她跟在梅森的背后,覺得自己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方向,生活不是打打殺殺,生活是世界和平!
她決心跟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將腳步。
不過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