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所在。
那是一群瘋狂的人,特別是手合會,他已經將手合會得罪死了,要是知道他會在酒會上面露面,那么指不定他們就會孤注一擲的刺殺。
九頭蛇的防護力量可不低,但是那也要看情況,莫名其妙死去的九頭蛇上層,神盾局大佬還少?
他們哪一個身前不是重重防護?
在這該死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發生。
包括突然死亡。
要是哪一天,美國隊長對著他耳朵來一句九頭蛇萬歲,或者哪一位復仇者,乃至于街頭英雄突兀屠殺宇宙,他都覺得稀松平常。
所以他要在安保上面在加一層安保。
而且,他父親叫他回去,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他絕對有話要說。
擁有一個又一個龐大完備的生化實驗室,梅森用腳指頭都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他在為九頭蛇制造“超人”。
現在的九頭蛇,依舊強大。
……
馬達妮面前有一張匿名寄過來的錄像帶,她已經看了錄像帶無數次了。
盡管如此,她此時心情還是不平靜。
錄像帶上的東西單調而血腥,是標準的審問場面,幾個蒙面大漢將一個人綁在了屋子之中,不斷的逼問,逼問無果之后,他們開槍射殺了他。
那人是她在阿富汗時期的線人!在死之前,他打電話告訴她,說他找到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可能會害死他,在他發出了消息之后。
失蹤了。
回國之后,他受到了這樣一個錄像帶,仔細翻來覆去看了幾眼之后,她找到了一處破綻。
“弗蘭克·卡索爾。”
這是她唯一查出來的名字,這是詢問者的一員,可是問題是,他已經死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覺得自己一定可以繼續找到他存在的痕跡。
不論如何,她都要找到自己線人死亡的原因。
另一個人也是這么想的。
沃爾夫作為一個國土安全局的老資格,他也有不少人脈,他的朋友仔細勘察了現場之后,他接到了電話。
“對手很專業,我們查不到周圍的監控,甚至連痕跡,血液都難以找到,不過我們找到了一些目擊證人,她告訴我,她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坐在那里,帶著墨鏡,鴨舌帽,還有口罩。”
沃爾夫一陣沉默。
他不害怕莽撞的對手,兇狠的對手,但是這種明顯有備而來而且頗有手段的對手,很讓人頭痛。
“你們真的沒有辦法繼續追查?”
他不死心的再次問了一句,那邊沉默說之后道“其實也有,但是技術不在我們手里。”
“那在誰手里?”
沃爾夫多問了一句,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
他想要狠狠地砸一下眼前的桌子,可是他忍住了。
因為他知道,憤怒解決不了問題,他抿住了嘴唇,覺得事情真的難辦了。
他拿出來了一張紙,在上面畫了一條線,來到了紙張邊緣的時候,再次折返。
他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新的思路。
“誰知道”。
“怎么知道的”。
“誰會對付他們。”
這三個問題,每一個都可以深度挖掘,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在自己最佳擦了下去,將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