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奧斯本來的靜悄悄,他輕車簡從的來到了療養院門口。
梅森看著這位奧斯本工業的掌舵人,哪怕他依舊強勢,可是一些小動作還是透露出了他的不安和疲憊。
更加糟糕的是,他說他產生了幻聽。
梅森和他坐在了一間封閉的屋子之中,梅森將自己塞進沙發里面,輕輕往自己嘴巴里面倒了一杯白水,要是現在這盤踞在屋子之中的陰聲詭氣的聲音算是幻聽的話。
那么除非奧斯本的神經病有傳染性。
否則的話,就是他根本沒有幻聽。
諾曼奧斯本本人現在坐在房子里面,第一次感覺到清凈,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安寧的時刻。
和梅森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他的頭不斷的往下垂,最后終于睡著了。
梅森就這么看著他睡著,沒有打擾他,很顯然,教堂的光環屏蔽了諾曼奧斯本的感知,可是這些帶著誘惑的低語沒有消失。
它就在這里。
梅森努力的想要聽清楚這低語說的是什么,可是不管他怎么仔細側耳,都聽不清楚它在說什么,反而讓他有些煩躁。
他試著走出去,發現這個聲音就是奧斯本帶回來的,只有在他的身邊才會有這種聲音。
梅森拉過來路過的杰西卡,讓她坐在這里仔細傾聽,杰西卡瓊斯嚇了一大跳,不過老板發話,她也就老老實實的坐在這里傾聽。
來到這里許多天之后,她的臉色紅潤了許多,甚至連酗酒的毛病都沒有了。
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這么好。
所以她好奇的看著梅森,梅森問道“你聽到有人在你的耳邊竊竊私語嗎?”
“沒有。”
杰西卡瓊斯果斷的搖頭,她能聽到的就是教堂管風琴演奏的馬太受難曲,她現在對于管風琴的音樂無比癡迷,沒有管風琴的聲音,她睡不著覺。
梅森再三確認她沒有聽到之后,示意她趕緊去干活,他現在可是資本家,看不得這個拿了他工資的人在眼前閑逛。
他再次回到屋子里面,他若有所思,是不是因為他20點的精神,才導致了他現在靈性很高,能夠聽到這種聲音。
那么……
梅森來到了書架后面,召喚出來了那本神秘學緒論,神秘學之中對于這種現象也有介紹,那么這應該是異種生命的蠱惑低語?
這樣的話,在他的身邊一定是有一個通道的,或者是一個弱小的寄居靈,梅森拿著書走了出去,對著還在昏睡的奧斯本后脖頸,熟門熟路的捏了一下。
他扛著奧斯本先生從窗子翻了出去,離開了這里,奧斯本先生重金聘請的保鏢,在杰西卡瓊斯進去的時候探頭看了一眼。
看到奧斯本先生睡在了里面,還在打呼嚕的時候,他稍微放松了心情,實際上他作為奧斯本的保鏢,也聽到過一些詭異的聲音。
就好像有人趴在他的后背之上不斷的在他耳邊說話,可是仔細去聽的時候,他又找不到,這一切都被他歸結為太緊張了。
梅森將人扛出去了之后,整個屋子都沒有人了。
保鏢還是站在門口,安靜的等待。
他知道自己老板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現在讓他睡一個好覺也算是一個好事情。
殊不知他的老板已經被人帶走了。
梅森帶著他來到了自己的“實驗室”,畫了一個六芒星之后,將一杯純水,羽毛,木頭還有面包,蠟燭,精油等東西放在了這六芒星的六個角上。
奧斯本就被放在了整個六芒星之間,梅森自己則是那這樣一杯子水不斷的在他身上彈來彈去。
這水是最為簡單的純水,事實上,這水也不過是媒介罷了,現在真正有作用的還是梅森布置的這些儀軌,他做完了儀式之后,用亞麻布將他卷了起來。
做完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