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看著古一離開,張嘴吐出來了一個煙圈,將打火機揣在了自己的西裝褲子里,走過去查看了一下司機和保鏢的生命體征。
還好,司機肋骨斷了一根,副駕駛和后座的保鏢都有一些擦傷和軟組織挫傷,至少不會死。
梅森粗暴的撬開了他們的嘴巴,將白色普通的生命藥劑倒進了他們的嘴巴里面,這玩意兒可以很快將他們的傷勢復原,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幾天的厭食,嘔吐和生理性眩暈罷了。
他扯開司機的衣服,找到了他的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給我派一輛車過來,快點,再來兩三個精壯小伙子,我需要他們幫我抬人。”
掛斷電話之后,他坐在了地上,太陽曬的這馬路有些咯屁股,他感覺自己這樣赤著上身不好,走了過去,不見外的將保鏢的外套扯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順便將司機的骨頭“咔嚓”一聲正了過來。
千防萬防,梅森沒有料到他會被莫非托斯看上,這個老狐貍看上的靈魂一定有他的特異之處,不過沒有關系,不管是誰要他的靈魂。
梅森都不會將它拱手讓人。
梅森將煙屁股抓在手里,22點的精神暫時沒有給他虛空造物的能力。
他變不出火燒掉煙嘴。
他只能將煙嘴塞進口袋里面,百無聊賴的坐在了地上,他不會沒有車從這里走到療養院——不是不能,是沒必要。
他沒有扛著三個大漢雙腿疾馳幾十公里到上百公里的打算。
太不體面。
車從外面開過來還需要不少時間,梅森拿著司機的手機找到了貪吃蛇,就此打發時間。
直到他聽到了嘟嘟嘟的聲音從遠方而來,根據路線,騎摩托的人應該不是去郊區,而是從這里去往紐約。
梅森抬頭看了一眼,一個滿頭白發的精神老人騎著一輛摩托從遠處而來,靠近了他們的時候,他停下了摩托車。
“這里看起來糟透了,發生了什么?你們需要幫助嗎?”
這老人十分健碩的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看著還在流油的汽車和躺在地上的三個傷員,走上前熟練的替他們診斷。
“不,不需要,謝謝。”
梅森的目光在這個頗有年份的摩托車上停留了一下,又看著老人嫻熟的,帶著濃郁軍隊風格的戰場救護方法,突兀問道“你是老兵?”
“算是吧,曾經是。”
老人察覺到梅森的目光,對他說道“認出來了?這可是一件好寶貝,好伙計,哈雷·戴維斯,戰場上的老伙計了。”
梅森看著他穿著的白色夾克的身影,站了起來說道“你是要去紐約?這么大年紀,一個人騎著摩托走在路上可不安全。
這可不是西部片,你也不是老牛仔。”
“安全?這里現在很安全。”
老人看到沒有大礙,拿出了手機問道“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打電話?你們遭遇了什么?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是遇見了車禍。”
梅森看了一眼自己沒有任何傷勢的上身說道“我說我們遇見了惡魔,你相信嗎?”
“那你可需要好好的祈禱祈禱了。”
他坐在了梅森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不用擔心,就算你們遇見了惡魔,也會有人處理他們的。”
梅森看了他一眼,突兀的對他說道“我是小克勞塞維茨,請問你是?”
“聽起來像是一個德國姓氏?你是德國人?
至于我?我就是一個過路去看老友的老人罷了。”
老兵看著梅森說道,并沒有什么厭惡的表情,梅森看著他說道“你參加了二戰?”
“沒錯,不過我也沒有做出什么貢獻,就是唱唱跳跳,幫助別人買國債罷了。”
老人自嘲的笑了笑,站了起來打算離開了。
梅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