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的目光危險又致命,就算是利伯曼,也有些心驚膽戰。
好在他沒有繼續對手,而是拿過來了電話,聲音沙啞低聲的說道“梅森。”
“弗蘭克,喝了多少藥劑?”
梅森直截了當的問道,弗蘭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三種。”
三種不是三瓶,梅森在那邊長呼了一口氣說道“干得漂亮,弗蘭克,我給了你那么多藥劑,是叫你使用它,不是叫你依賴它!
我怕不管你是不是打死了那個狗雜碎,我現在要你把自己泡在冰水里面。
立刻,馬上!
小隊會協助你的,我要你現在聽我的!
在你冷靜之后,不管你是要撕碎那個雜碎還是咬死他,我都不管,但是現在,你要聽我的!
我,是你的老板!我說你現在需要休息,那你就要去休息!
你要聽我的!這是我的地盤,你是我的員工弗蘭克,我要對你們負責!
現在,去休息!
別叫我重復第二次!”
梅森在電話那邊不容置疑的說道,掛掉電話,過了一會兒之后,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姑娘。
一個足夠鐵血暴力的姑娘。
杰西卡瓊斯抱歉的扛著一大桶冰水來到了這里,對著弗蘭克說道“伙計,要怪就怪你的老板吧,他可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剝皮者。
我只是一個打工的。”
她說著話,一桶冰水從弗蘭克的頭上澆下來,弗蘭克卻連一個寒顫都沒打,他就好像是一尊希臘英雄雕塑一樣,站著不動,甚至他將自己的眼罩都拿了下來。
全身上下,他唯一保留著,不讓鮮血和水流玷污的,是他懷表里面那張照片,他深情的撫摸著懷表,卻沒有打開它。
就好像是一個正在噴發的火山逐漸熄滅和冷卻了下來,再難消弭不見,在場的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斯凱走了過去,想要看看那個被打倒在地上的人到底怎么樣,門外那些看熱鬧的大漢熟練的上來將沃德一架。
他們對于這種事情熟悉無比,大家都是黑幫人。黑幫每一天都要打架斗毆倒是也不至于,畢竟黑幫也是為了賺錢,不賺錢還做什么黑幫。
只不過黑幫和普通的社團也不一樣,這種暴力斗毆的事情相當頻繁,特別是有些小崽子伏特加喝高了或者是吸了一些年輕人最不好要吸的東西之后。
他們就會精神亢奮,聚眾斗毆。
這種時候,他們這些人不但不會阻止,反而會在一邊吹口哨加油,到了最后,就像是現在,將失敗者一架,出去找醫生看看能不能救回來。
就像是他們現在做的一樣。
這里就有現成的醫生,療養院有不少的醫生和護士,他們每天打卡上班,吃飯上網玩游戲,幾乎沒有正事。
不過好歹也是醫學院出來的正規醫生,有執照在手,他們對付一些外傷還是綽綽有余,他們檢查之后告訴跟過來的大漢,這個人生命絕對沒有問題。
不過糟糕的是,這個可憐的孩子應該是有了輕微的腦震蕩。
還需要好好的休息幾天。
不提這邊弗蘭克將自己泡在了冰水之中,旁邊杰西卡瓊斯站在一邊監督他,就說這邊的梅森,他收起來了自己的書本,拿上車鑰匙打算回去了。
看著躺在地上睡得比死人還死的司機和保鏢,他可不想這些人疲勞駕駛,路上出車禍。
底下的車庫還有好幾輛車,但是浪費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特別是浪費自己的財產。
這種資產掉落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和讓人心痛,這讓梅森十分的不喜。
還沒有等到他打開電梯門,艾麗卡就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她聽到梅森的電話,梅森看了他一眼說道“回去睡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