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這兩天有些忙碌,沒有來得及看新聞,他給模仿大師開了一間房之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并不擔心模仿大師逃走,要是他想要逃走的話,箭塔之中萬箭齊發。
他不介意在辦公室里面多出來一個刺猬雕塑。
打開了白熾燈,梅森打開了自己的書本,坐在了辦公室里面,前幾天的新聞以兩倍速的方式喧鬧在辦公室里面。
他低頭看著自己書本,好像周圍的喧鬧和他無關,只不過在一條看起來并不重要的新聞閃過的時候,梅森忽然按下了著暫停鍵,重新用一種正常的速度過了一遍。
這個新聞很短,是一位老人喝了某一種飲料之后,忽然變得極其亢奮和精神。
梅森摸著下巴,看著電視上這么健碩的,長得很像是斯坦李老爺子的人,喋喋不休的對記者說話之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那么,憎惡和綠巨人就要在紐約來一場大戰了。
那么,我的計劃,終于可以開啟了?!?
他拿出來了一根鉛筆,畫素描一樣在面前畫了一個人像。
“錘頭……聽說你很喜歡打小報告,那么你猜猜,在這件事情之后,你還能傳遞出來信息嗎?
還有我的好父親,努力的享受生活吧,你的時間,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梅森繼續將新聞掉到兩倍速,走馬觀花。
他現在在等。
等所有的事情,都走上正軌!
……
艾瑞克駕車走在路上,這是一輛運送凍貨的廂車,后面冷盯著體檢之后,超過三分之二研究員和安保人員的血液和頭發。
不止如此,在最后的鐵籠子里面,是綁縛著的獵豹女,是原本應該死去的殘缺試驗品。
這個原本應該被銷毀的殘次品,現在就因為梅森的一道命令保了下來。
只不過盡管沒有被毀滅,她的情況還是十分不好,她被束縛帶綁在了醫療床上,一半的身體都恢復了人形。
綠色的血液從她的身上流了出來,流淌在了車廂冷庫之中,不管是人的血液還是獵豹的血液,明顯都不會是綠色的。
她已經處于一種整體奔潰的情形之下,奄奄一息了。
在搖晃的車上,籠子上面,徒勞的掛著營養藥品,朝著她身體之中輸液,不過這也是自欺欺人的方法罷了,根本改變不了什么。
還有三十分鐘,車輛就可以來到了梅森的療養院了,現在的研究中心一片麻煩,老克勞塞維茨現在麻煩纏身,根本就顧不上小克勞塞維茨了。
研究所內,錢森小姐也是一個小機靈鬼,她總是可以在許多地方使用一些小手段,偷出來許多資料。
一時之間,研究所群魔亂舞,畢竟,研究所里的內鬼可不在少數。
梅森接到了獵豹女的時候,站在那里看著已經瀕臨死亡的她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叫你們阻止的事情。”
被叫過來的斯凱和大衛·利伯曼都感覺到了一種來自于靈魂深處的戰栗,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看到這個曾經是人類的生物變成這個樣子,感覺到了一種悲哀和恐懼。
這或許是同理心,又或許是別的一些什么東西。
梅森將艾瑞克遞給了他的檔案拿了出來之后說道“你們可以看看這個資料,然后告訴我,你們是不是真的確定要幫我?!?
“我們,我們可以將它交給馬達妮,國土安全局會處理這件事情的?!?
大衛,利伯曼并不像招惹麻煩,他就想洗刷干凈自己身上的冤屈,然后回去做一個正常人。
梅森好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大衛·利伯曼,大衛在梅森的注視之下,也羞愧的低下了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主意是多么的天真。
就連斯凱都驚訝的看著大衛·利伯曼,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提出這種不靠譜的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