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萊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對手會是這樣一個人,梅森根本就沒有和他多說話,就將他丟在了地牢之中。
地牢之中還羈押著幾個人。
一個盲人,他在梅森進來之后大聲的叱罵,不過沒有污言穢語,反而每一句都在勸說,在警示。
這是地牢里面唯一一個有精神的,其余的幾個人,特別是那個惡魔一樣的囚徒,他幸災樂禍的盯著韋斯萊,露出來了怪笑。
一個人,應該是人吧,他背對著大家坐在了牢里,看上去好像是一塊石頭。
“好了,好好享受這里的一切吧,韋斯萊。”
梅森在他打量完了之后,丟給了他一個“你放心”的眼神,關上了牢門之后,開啟了恐懼光環。
為了效率,梅森還開啟了哀嚎者的懺悔,盡管哀嚎者的懺悔開啟后不到一個小時,都是按照一小時來算錢,一個小時一百罪惡值,梅森現在也不過是有三百罪惡值。
不過沒有關系,這個代價,他愿意付出來。
雙管齊下之下,九分鐘之后,梅森就提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韋斯萊出來,他將這個渾身癱軟的小伙子架在椅子上,看著坐不住椅子,不斷朝下掉的小伙子,梅森長呼了一口氣。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你們過來,將他拉著。”
他揮手叫來了兩個膀圓腰粗的俄國壯漢,這兩個渾身刺青的壯漢相互看了一眼,上前熟練的將韋斯萊架在了梅森的面前,梅森照著他的臉來了一巴掌,又給他潑了些冰水。
韋斯萊律師的瞳孔還是有些散大,無神。
“去找護士要些腎上腺素,劑量?不致命就可以?!?
他對著旁邊的俄國護工說道,等到腎上腺素被梅森一把扎進了韋斯萊律師的身體之中后,韋斯萊律師好像是落水休克的溺水人忽然被救活了,先是長長地吸氣。
他吸入的氣息實在是太多了,梅森耐心的等待著他吸氣完成,差不多五秒鐘,他才開始不斷的喘息,將這些氣體全部都排了出去。
聽的周圍的幾個俄國壯漢一陣難受。
梅森揮手驅散了他們,面對面的看著滿面污漬的韋斯萊律師說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我找你是做什么,你應該也知道你現在除了配和我,沒有別的道路?!?
他低聲溫柔,可是韋斯萊看到梅森靠近的臉,雙腿用力地一蹬地面,整個人連帶著椅子倒在地上,被梅森執拗的拉了起來之后,他用力的將椅子的四條腿按進了泥土里面。
這樣的話,就算是韋斯萊律師用盡力量,也無法再次離開梅森,何況他現在渾身酸軟無力。
梅森找到了一包濕巾,用心的給他擦著臉上的污穢說道“韋斯萊律師,你和我都是聰明我,我想要叫你做什么,想必你心里一定清楚。
我不問你任何問題,是因為我現在需要的不是你們的資料和訊息。
我需要的是你。
當然,你可以選擇和我合作,也可以選擇不和我合作,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直都是講道理的人,要是你答應我,和我合作,我就會把你送出去。
要是你運氣好,你遇見的會是一個并沒有懷疑你的金并先生,你依然會是他最得力的臂助之一。
要是你運氣不好,你可能會被憤怒的金并先生捏碎了脊椎?!?
他慢條斯理的訴說著韋斯萊先生以后的命運,將他臉上那些污漬全部都擦干凈了之后,退后了兩步,仔細端詳之后說道“你知道嗎,其實在你成為金并先生的助手之后,你的命運其實就已經注定了,不要怪我沒有對你手下留情。
畢竟你在打理那些骯臟生意的時候,你也沒有給過別人任何的機會。
現在,仁慈的,善良的我,給你兩個選擇。
要么,你去給我當線人,老老實實的幫我做事,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