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林斯瑟瑟發抖,他意志奔潰了——每一個經歷過抽取罪惡的人都不好過,高夫人幸運的遇見了教堂。
羅林斯遇見的是地牢,這真是一件糟糕透頂的事情。
大衛·利伯曼還沒有回來,現在見證了這一切的人是斯凱,梅森,還有弗蘭克。
隨著一樁又一樁不能見與光明的罪惡被他說出口,弗蘭克的表情好像是希臘的雕塑一樣,硬朗而又無情,斯凱卻已經雙手都顫抖了起來。
她感覺到了惡心,這些人利用死去的戰士尸體來運送非法藥品,這些人買賣情報,為了那些染著戰士鮮血的鈔票,出賣了自己的部下。
他們揮霍的鈔票,上面沾滿了自己人的血液。
這些人將陣亡戰士的內臟買賣,獲得無數利潤。
“你知道是誰和你們在買賣器官嗎?”
梅森問羅林斯,羅林斯表示自己不知道,問完了這一切之后,梅森將他再次拉了起來說道“既然這樣,羅林斯先生,我十分抱歉的告訴你,因為這里不是法庭,我們也不是法官,所以也無法審判你。
對了,這一點你同意嗎,斯凱?”
斯凱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梅森已經將人帶了出去,將他和比利羅素關在一起,一聲對不起之后,梅森開啟了愛好者的懺悔。
順便,他叫人扛著高夫人的雕塑,他一個人站在了牢門面前,開啟了這等級為一的恐懼光環。
強大的抗性抵擋住了恐懼光環,他并沒有感覺到恐懼的感覺。
要是這樣的話。
梅森想了想,再次開啟了一件牢房,自己走了進去,開啟了哀嚎者的懺悔,洶涌的苦痛記憶瞬間淹沒了梅森。
梅森沒有去抵抗這些,他似乎是陷入了最為深沉的痛苦回憶之中。
十五分鐘之后,他推開了牢門,看著已經出現了各種休克窒息反應的羅林斯和羅素,將他們帶到了教堂,那里已經有人在等待搶救他們了。
“抱歉,時間是長了一點,但是我覺得,這一次的效果應該很不錯。”
梅森輕描淡寫的說道,他對著弗拉克說道“他們現在應該聽話了,將計劃告訴他們,記住,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在今天晚上,我們就要進行這場謝幕演出。”
他說完了之后,轉身走了出去,斯凱不知道為什么,他進來的時候,斯凱感覺梅森變了,他好像是裹挾著凜冽的寒風走了進來。
危險,可怕。
斯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凍僵了,根本不敢說話,直到他快要離開,弗蘭克才扶著槍問道“你要去哪?”
梅森回頭看了弗蘭克一眼說道“鎮定下來,弗蘭克,我們的約定還不到作數的時候,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的糾正。
還有,你的這支槍威力已經有些不足了,該死的,現在這種時候給你去哪里找一把像樣子的槍來!
我的保險閥,看來是時候換人了,他的寶貝女兒就不錯,可惜她現在在吸收新的知識,顧不上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