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于那么一點程序,我想要是我提起訴訟的話,你們會很麻煩,對吧。
如果你真的是fbi的探員的話,未經程序來處理兩個有錢人可不是什么優秀的選擇,當然,要是你們不是fbi,是其他的什么組織。
這一招其實也有用。
或者說,你們可以跨越在這個國度的法律之上,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的話。
那么你猜猜看,那些國會里面的大人物,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他們的貪欲,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他們可都是一些愚蠢的,不知道飽食為何物的怪獸。
他么不會允許一個沒有任何義務的組織機構在他們的國土之上施展權力。”
梅森好像是在說一些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他的惡意,科爾森感覺到了。
別人一般搬出來自己的后臺,都是為了示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虛弱和無能。
可是他察覺到了,對面的梅森不是這樣的,他這么說是因為他想要省事,或者說他是在約束自己。
他在下意識的使用這些社會規則來約束自己。
這種感覺可是糟糕透了,科爾森見過不止一次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實際上很危險,這說明他對于自己并不自信,他在壓抑著什么?
科爾森的想法從來都不會顯露在臉上,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他的耳麥響了一下,緊接著他似乎是接到了什么命令,將手中的平板遞給了梅森說道“梅森先生,你認識這個人嗎?”
梅森接過了平板,看到了上面的照片。
這是弗蘭克·卡索爾,不過是他在海軍陸戰隊的舊照了,這個時候的弗蘭克看上去還有些青澀,他的旁邊還站著他的舊上司,被他殺掉的上校。
在接過平板電腦的時候,梅森其實想到了很多,只要他承認自己認識弗蘭克,那么神盾局絕對可以從接下來信息之后,按圖索驥,找到羅林斯,找到芯片大衛利伯曼。
找到他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不過,那又如何呢?
不管是國土安全局,還是cia,他們都不會允許這件事情被翻過來,這件丑聞已經被壓在了羅林斯的棺材里面,是著他的死亡徹底的消失了。
誰都不允許將這件事情翻出來,這件事情隨著釘子釘在羅林斯的棺材上面,徹底的變成了歷史。
梅森問科爾森自己能不能劃動屏幕,繼續看看自己員工的照片。
科爾森的表情凝固住了。
他還是在笑,可是他的眼睛里面沒有一點點歡喜的感覺,對于他來說,笑容是一種本能,是人臉肌肉的自然反應。
對面的梅森承認了這是自己的人,這在他的預料之中,可這也是他想要知道的,最差的一個。
他就這么簡簡單單承認了。
他不在乎這些事情了?
望著梅森,科爾森努力,仔細的觀察著梅森的表情,不過不妙的是,他從梅森的臉上看到的只有高興,他好像是真的高興,不管是從臉上的肌肉,還是神情上。
梅森沒有得到科爾森的允許,還是將手中的平板放下來。
似乎是聽到了什么聲音,他抬頭看向了對面掛著的電視,招手對著招侍說道“勞駕一下,將電視的聲音調大一些好嗎?
哦,謝謝你。”
科爾森聽到了電視上面的聲音,也下意識的轉過了頭,看到了電視上面的實況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