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萬科接過來來了梅森手里的杯子,無畏的將其中酒液一飲而盡說道“你是誰?是你叫人綁架我過來的?”
“算是吧。”
這件事情也沒有什么需要否認的,聽到梅森承認,伊凡萬科用俄語罵了一句臟話,梅森將手邊的酒瓶遞給了他之后說道“要是你覺得現(xiàn)在心平氣和不了,那么就給我頭上來一下。
等到你冷靜之后……”
“砰”的一聲,沒等給梅森說完,玻璃酒瓶就在他的頭上開了花,伊凡萬科毫不猶豫的將玻璃瓶子扣在了梅森的臉上,將手中的酒瓶殘渣丟在了地上。
梅森什么話都沒有說,默默的拿出來了一張手帕,擦干凈了臉上的酒水。
“稍微平靜了嗎?我們可以交流了嗎?”
梅森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問道,伊凡萬科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岔開腿癱倒在椅背上面哈哈大笑說道“隨便吧,想殺想剮,你都盡管來吧,雜種。”
聽著眼前這個人語言之中的不遜,梅森依舊沒有生氣,他溫聲細氣的說道“我叫做梅森,梅森·克勞塞維茨,我請你來這里,是希望你為我工作。
我知道,你的父親,安東·萬科因為一些特殊的因素,將自己的一身才華都沒有掩蓋在了西伯利亞的凍土之下,帶著遺憾和不甘。
你知道的,這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是對你父親的殘忍,也是對于外界的科技發(fā)展的殘忍。
所以我冒昧的請你過來,想要彌補這些遺憾。”
從梅森嘴巴里面聽到了自己父親的名字,伊凡萬科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他直勾勾的看著梅森說道“你這個雜種,到底知道什么?”
梅森再次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我說過了,萬科先生,我對你已經(jīng)足夠?qū)捜萘耍还茉谑裁辞闆r之下,我們都要懂禮貌,不是嗎?
不懂禮貌的話,會被人揍的,這一點在哪里都是真理!
這個真理適用于你,也使用于我,不是嗎?萬科先生。”
伊凡萬科靠在了椅子上面,繼續(xù)哈哈大笑著說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對付我呢?梅森,是打算用你那虛弱無力的拳頭在我的臉上來一下嗎?
哦,那你可要小心你的指骨了,要是你的指骨裂開了之后,你這種小白臉會疼的捂著手哭泣吧,啊哈?”
伊凡萬科的臉上充滿了嘲諷,梅森看著他的臉,嘆息了一口氣,最后還是沒有忍住,忽然一拳揮了出去。
伊凡萬科被一拳打的倒在了地上,張嘴吐出來了一個帶血的牙齒,他用個舌頭舔舐了一下自己的牙床說道“這一拳有些意思,繼續(xù),梅森是吧,我收回我的話,可是要是你僅僅是靠著這一拳頭的話,可是打不贏我的。”
梅森扶起來了一只,坐在了上面說到“那么,伊凡萬科,你能夠靠著自己的拳頭打敗托尼史塔克嗎?
這個問題你不需要回答我,這個問題并不需要你回答我,我需要你自己問自己!
別騙自己,你知道的,那沒有意義。”
本來惱怒的伊凡萬科聽到這話,忽然安靜了下來,梅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知道你可以倒在出來便攜能源,可是這又能怎么樣呢?
你沒有資源,沒有材料,甚至連助手都沒有,同樣的裝甲,他可以用航天金屬,可以用特種金屬,可是你呢?
你有試錯的空間嗎?
你有助手將最近的實驗科技給你過目,給你啟發(fā)嗎?
事實上,對不起,我知道這么說很傷人,可是那是實話。
那就是,你不能抱殘守缺,冥頑不靈的帶著你的那些腐朽破舊的知識來看待這一切了,萬科!”
“閉嘴!”
伊凡萬科好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他拍著地面站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聽著,小子,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些,可是你說話還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