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勒的到訪總是叫人猝不及防,就算是梅森都沒有想到,他會在夜晚十二點的時候見到這個著名的二五仔。
沃德站在了高樓之上,手上拿著熒光棒作為導航,讓加特勒的直升機從樓頂上平安下落。
他是一個人來的,看起來最近他十分不好。
他的臉色煞白,就好像是失血過多一樣,就連身上都帶著一股子血腥味道。
“哦,加特勒,看著你這個樣子,是大限將至了?
那么要是你死了,能不能把沃德留給我?”
梅森接收到了通知之后,穿著睡衣就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到加特勒坐在了梅森沒有開燈的辦公室里面。
看到梅森走了進來,加特勒咳嗽了兩聲,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別開玩笑了,梅森。
我遭到了十戒幫的追殺,這群雜碎在中東也有人手,我的好幾個安全屋都被人端了,跟著我的特工死傷慘重,那個老雜碎瘋了,他要和全世界開戰嗎?
還有,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你也危險了,梅森!”
加特勒也是心有余悸,他自視甚高,本來是沒有將十戒幫看在眼里,所以做主干掉了南來平息梅森的怒火,他沒有一點點的后悔!
可是現實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他帶著的好幾個五級特工都慘死在了安全屋,甚至連他帶著的九頭蛇骨干都被打成了篩子!
這一次他回來,除了沃德,他誰都沒有告訴,就連梅森這個東道主都不知道。
看著有些狼狽,身受重傷的加特勒,梅森雙手做了一個加特勒看不明白的手勢,好像是無奈,也好像是無語。
他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了一個小玻璃器皿,拿出來了一個大啤酒杯,倒上了溫水之后將玻璃清明之中的綠色的藥劑稀釋在了啤酒杯之中。
“喝了他吧,加特勒,我還不想你現在就死在這里,所以今天你私自闖入我的領地這件事情,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可是沃德不行,他還好是一個小伙子,他以后的路還很長。
所以他可不能因為你們這些老古董的傲慢思想,讓他因為不守規矩而在以后受到傷害。”
加特勒作為一個特工,并不會喝這種明顯看上去就不對勁的東西,他聽到了梅森的話之后,察覺到了什么,抬起頭問道“你要對他做什么?”
聽到了加特勒的質問,梅森無所謂的說道“不就是你們經常做的那一套嗎?痛苦帶來什么來著?加特勒,我記得是痛苦帶來服從是不是?”
梅森側耳傾聽,仿佛是在詢問加特勒的想法,加特勒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是我的人,梅森。”
“我知道,所以我用了你的方法,不是嗎,加特勒,不要裝的你很關心他一樣,真誠一點,加特勒,我們都知道,他把你視作父親,永不背叛。
可是你把他當做什么呢?
無非就是一個好用的工具罷了,正視自己的內心不好嗎,先生?
還有,你應該感謝你對于我還有用,不然的話,你在撬開我辦公室門的時候,你就已經死了!”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站在了門外守護的沃德看到樓梯角落有人對著他招手,看起來他還比較熟悉。
是平時和他說話的一個護工?
沃德皺了皺眉頭,他可不想要別人看到加特勒出現在這里。
事實上,要不是因為他是在梅森的療養院,他甚至會干掉這個可憐的俄國護工。
看到他在叫自己,沃德稍微躊躇了一下,還是選擇走了過去,只不過看到了從這個俄國壯漢背后走出來的弗蘭克,沃德的表情凝固了。
“都是工作,我想你會理解我的。”
說話的不是弗蘭克,他喜歡直接來硬的,不喜歡說話。
說話的是模仿大師,他坐在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