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帶著槍看守他們。
他轉(zhuǎn)頭叫護工帶他帶他來到了“保護”那些律師團的地方。
幾位律師此時在房子之中,不知道為什么,他們覺得自己應該生氣,應該急躁。
可是他們生氣,急躁不起來,他們感覺到了一種罕見對平靜,于是他們坐在了沙發(fā)上面靜靜的等待。
外面的護工只是看上去有些暴躁危險。
實際上他們都是好人,語氣溫和,服務周到。
看來這里的寧靜光環(huán)起到了作用。
梅森來到了這里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這些不吵不鬧的律師。
“諸位,聽說你們在找我。
所以,你們給我?guī)砹耸裁春孟⒛兀俊?
他大步走進這里,那些律師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但是職責所在(畢竟克勞塞維茨醫(yī)藥給他們付了不菲的報酬),其中有個律師清了清嗓子對著他說道“是這樣的,梅森先生,我們這里有幾份文件,需要你來簽字。”
梅森坐在了他們對面,伸手接過了這些文件看了一眼。
這些文字是讓他自愿放棄私家醫(yī)院的控股權。
這其實是一種比較顧及臉面的做法,梅森知道這個東西簽不簽沒有什么區(qū)別,要是他不愿意簽字又不愿意服軟,那么他們就可以通過訴訟來將醫(yī)院收回去。
這是他們早就準備和計算好的,梅森對此并沒有什么意外。
他爽快的在上面簽上了字,將其遞給了這些律師。
對面的這些律師面面相覷。
他們也打過不上官司,見過不少怪人。
可是他們沒有見過這么平靜淡然的繼承人。
他放棄了本應該屬于自己的一份繼承,就好像是吃飯一樣平常,甚至連心情起伏都沒有。
這些律師站了起來打算離開,他們雖然不知道梅森為什么這么平靜,可是他們是律師,不是記者。
他們一點都不想要去深挖梅森背后的故事。
就在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梅森忽然伸出了手,門口的護工堵在了門前,像是門神一樣堵住了門。
他們轉(zhuǎn)過了頭,看到了翹著二郎腿,雙手合十的梅森。
梅森背對著他們,沒有回頭。他的聲音幽幽的從這里傳了出來,問他們說道“那么諸位,在你們離開之前,我想要問你們一個問題。
你們到底是克勞塞維茨醫(yī)藥的律師團隊,還是老克勞施維茨的的律師團隊?
你們,到底隸屬于誰呢?”
幾位律師再次互相看了一眼,由其中一個大著膽子說道“真是抱歉,我們沒有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我們冒昧的說一句,我們其實是隸屬于克勞塞維茨醫(yī)藥公司的律師團,如果,我是說如果梅森先生想要打官司的話,可是通過醫(yī)藥公司來找我們。
我們暫時不接私人單子。”
梅森聽到這話,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來了一個微笑,伸出了手揮了揮,門口的護工閃開了讓開了道路,叫他們這些人離開。
梅森則是坐在原地沒動,他目光幽幽的望著這里,似乎是真的從這里,看到了舊金山,看到了金門大橋,看到了在那里還在掃蕩的軍方和神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