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忘不了的,是虛無之地那個巨大的頭顱,還有像是寄生蟲一樣的帝凡公司挖礦機,他們不斷的出入虛無之地,得到了許多梅森眼饞的腦髓。
虛無之地目前不能動,并不代表者其余的地方不能動,畢竟收藏家還有一個哥哥高天尊。
可是伊戈就只有他一個了。
單槍匹馬,只要可以干掉他,那么什么后遺癥都沒有。
不會有人給他報仇。
就連他的親生兒子都會想要干掉他,他自以為他看穿了一切,可是唯獨忘了,他的兒子是一個人類,起碼是半個人類。
他對于他母親的感情,遠遠比他這個混賬父親的感情要深。
更何況星爵的母親都是他親自下手干掉的,更加令人窒息的是,伊戈將這件事情當(dāng)做了值得炫耀的事情告訴了星爵。
所以天神伊戈,眾叛親離。
梅森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天神伊戈,是不是也有腦髓液。
他的腦髓液,是不是也可以當(dāng)做神秘原料使用。
壯大他的樹人?
梅森這么想著,覺得這件事情大有可為,他甚至不用親自動手,只要和螳螂妹做好交易,叫螳螂妹哄睡天神伊戈,他就可以將自己的樹人偷偷地扎根在那里。
想到了這個可能之后,他開始不斷的推敲這個計劃的可能性,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計劃的可能性很高。
高到了值得一試的程度。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位猛男垂淚的船長終于從梅森的小把戲之中清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恢復(fù)了作用,第一時間就吹起來了口哨。
那可以刺穿鋼鐵,無堅不摧的箭矢第一次在勇度船長的眼前失去了作用,化作了紅光的箭矢本來是朝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太陽穴飆射了過去。
可是在距離梅森太陽穴只有幾厘米的地方,箭矢停住了。
“聽我說,勇度,”梅森低著頭,在紙上畫著線條梳理著自己的思路,看都不看勇度一眼說道“就在剛才,我忽然想到了一件對于我們都有力的事情,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在這件事情上達成協(xié)議。
到時候,星爵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父親無時無刻的威脅,你也不用沒一天都擔(dān)心你的那個混賬干兒子被他那個更混賬的父親吃掉。
這不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勇度聽到這話之后,嘴巴里面的口哨聲音停下來了,他面目猙獰的看著梅森,對著他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雜種,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