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一聽“”,這丫頭。
周恒“”,那少爺還在盯著呢。
蕭云仔細(xì)的瞧著這左腳,有一條形傷疤,外面已經(jīng)結(jié)疤,一看是多年前所傷,再看周圍,有暗紅的小結(jié)突出,滿滿的圍繞著那傷疤周圍。
林逸之遞上手絹過來,蕭云看也不看,接過放在手上,向那小結(jié)一按,“周叔可疼?”周恒搖頭,她再按另一處,他還是搖頭,見他這樣,蕭云整個手掌用力按下,他有點(diǎn)吃痛的點(diǎn)頭。
看完起身,把手帕丟到桌上,向林大人伸出手“我的銀針呢?”
林大人笑顏逐開,她就是這么聰明,一早知道自己從她房中拿來那銀針。
從懷里掏出那卷著銀針的棉布擺在桌上,“可有濃烈的酒?”耳邊傳來蕭云的問話。
“來人”,林大人的聲響在一室靜默中響起。
瞬間,一濃眉大眼的女子男裝打扮的躍了進(jìn)來,“去酒窖拿酒來”,林大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吩咐著。
蕭云被這么個人進(jìn)來嚇了一跳,這人難道是在暗中跟著?自己怎么沒覺出來?這就是有功夫和沒功夫的區(qū)別。
這般想著,順手在卷布里拿了一根銀針出來,在燈上稍烤了會兒。
“周叔,你這傷估是年月太久沒及時處理所拖,再加上你自己用藥不當(dāng),我現(xiàn)下先挑開這些小結(jié),到時再敷些草藥,再吃些湯藥調(diào)理,慢慢會好。”
周恒點(diǎn)頭,他這么些年倒是把各種草藥先后用上,時好時壞,自己一時還是能忍住,最近倒是連走路都不舒服起來。
待蕭云把周圍的小結(jié)挑完,那女子也拿酒過來,“林大人,把銀針都放在酒里泡會兒。”
林逸之聽完馬上照做,把那女子和周恒看得大眼對小眼的一臉不信,他們家主子都這么被人使喚起來。
挑完這些小結(jié),蕭云拿出一根泡了酒的銀針,用自己的手絹擦了擦,然后往那大傷疤上挑了挑,流了些血水出來,用手絹又擦了擦,“好了,我回山上去再給您送些敷的草藥和喝的草藥過來。”
“多謝云姑娘。”周恒連聲感謝。
“這幾日你別走動太多,這院子近花園,你白天在屋多開窗通風(fēng),湖上那種滿樹木的小院你最近就別去了,免得加重腳傷,晚間睡前用艾草燒開泡腳片刻,記住,別泡到這傷疤上。”
蕭云邊收拾邊說著,收好還伸手進(jìn)腰把一個放著艾草的小云包拿到周恒眼前,打開給他聞了聞,就是這種味道才是艾草,別用錯了,周恒聞著,點(diǎn)頭算是認(rèn)識了。
蕭云看他知曉,想收起小云包,林大人一手搶了過來,“我?guī)湍阆仁罩伞!蹦闷鹦≡瓢胚M(jìn)自己的懷中。
蕭云瞪了他一眼,這人明顯是想占自己的小物件。
幾人都各懷心思的靜默不語,蕭云收好銀針,放回卷布,走到周恒身旁,“周叔就按我說的做吧,我先走了。”
周恒又是幾聲致謝的話語。
拿起卷布,頭也不抬的走出屋,林大人感覺到自己被忽視,立馬追了出去,看得那女子和周恒都低頭感嘆,他們家主子平日里自帶的威嚴(yán)何在?
蕭云走得急,林大人直接飛了過來,一握小手,蕭云甩開,“為何?置氣了?”
“林大人,我感謝你這些日子為我所做這么些事,但也要顧慮我的感受,你今日帶我來這里,可不是就要我醫(yī)治周叔么?為何不直說?非要繞彎的來?”蕭云越說越大聲,越說越激動。
林大人幽黑的眼眸一直盯著蕭云的臉色由白變綠,再又綠變紅,“我很抱歉。”
聽到他這么說,蕭云輕笑一聲,“不,你本來也不欠我什么,反倒是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麻煩林大人了,你我本不該有牽連,今日剛好說明了,以后還是別再糾纏不清了。”
說完一下跑了出去,林逸之大聲叫著“清河,小心點(diǎn)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