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的提案完從靈魂上符合他們的作風,而作為此次提案提出者的七罪惡魔,更是打著背離放逐之名的名義,要求擺脫所謂的流民身份,這在惡魔共同的利益上,是趨向于一致的,自然也就提案通過,所以也就有了這樣的行動……可是為什么在這樣平靜了無數時間的地獄里,七罪惡魔會突然提出這樣的提案……沒有惡魔詢問,因為在他們眼里……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也會有惡魔提出拒絕,他們會擔憂在離開地獄之后,除去了惡劣的環境所帶來的壓力后,后代會不會沉淪下去,就像那些低等的人類一般……甚至于在久遠的弱肉強食法則的浸溺下,又走向了面對陽光而虛假的共存,這會不會導致自身種族的衰弱呢?
會不會?誰又知曉呢,只是這樣的聲音在黑暗會議中并沒有掀起擔憂,畢竟惡魔從骨子里就是被黑暗侵染的……
而除去贊成和反對派的建議后,留下的僅有不到一成的惡魔站在了中立的立場……這三只種族是堪稱地獄足以和七罪惡魔相抗衡的存在,只是那已經是從前的事了,但是沒有任何一個惡魔種族敢去低估他們,畢竟這三只惡魔血脈似乎是地獄出現的時候就一直存在的種族……古老與神秘幾乎成了他們的代言詞,在這場近乎所有惡魔都贊成的會議里,他們沉默著,遇到詢問者也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言,只有他們心底才清楚心里的算盤……
這一天,三只惡魔血脈的最強者聚集在他們私下的殿堂里,默默的注視著眼前展開的巨大鏡像屏幕,一旁,一只是玻璃鑄造而成的惡魔站在鏡像屏幕一側,正耗費著魔力驅使鏡像上投影著影像。
而觀看著影像的三只惡魔則坐在各自的王座上,細細的品味著鏡像中所播放的東西。
中間的惡魔渾身猩紅包裹,身聲的角質已經凝成了鋼鐵般的甲胄,而甲胄上微微披上一層猩紅的血網,一直延伸到他頭顱的位置,像是密密麻麻的巖漿,又像是涌動沸騰的鮮血,在他身后,猩紅的惡魔薄翼微微收攏,一柄長達三米,寬約二十公分的大劍就插在他的身旁,同樣像是巖漿般的血紋密布在那巨劍之上。
左側,是一名黑銀色亮銀批身,猶如身穿重鎧的騎士剛剛卸下了戰馬,光禿禿的頭上飄著一層深藍色的火焰,而在他的脖頸處,有著一道肉眼可見的縫合傷口,看著這顆頭顱像是縫合上去的一般。
而位居右側的,是一位貌美嬌艷的女子,她身上淡薄的銀紗僅僅是遮住了那些關鍵的部位,純銀色的發絲垂在高巒的山前,裸露著大片的淺銀白色皮膚在光照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可是在場的所有惡魔都知道,這看似絕美的誘惑下其實潛藏著致命的劇毒……
而面對這三者而站的中等惡魔鏡像惡魔,不由得縮著脖子,那個像是玻璃球一樣的腦袋,顫顫巍巍的瞧了一眼自己力投影的景象,余光在瞥了一眼立在大廳中央的那座石碑以后,它就一直縮著腦袋,再也不敢動彈,它今天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這三只古老的惡魔種族為什么保持著中立不為人間的誘惑所動了……可是它那小小的動作又豈能逃開上位者的目光?
中間猩紅的惡魔一手搭在王座前方,黝黑如巨巖的指節敲擊著座椅上的扶手,發出清脆聲響,他緩緩張口,聲音中透著刺骨的寒意“看清楚了嗎?”
鏡像惡魔渾身一個激靈,連忙低頭跪下,可是棱鏡般的雙手依舊釋放著魔力來維持著鏡像的播放,它是一個……很懂人情的惡魔,他知道身為下層者該有的生存方式,所以……它才能活到現在。
“知道他是誰嗎?”
猩紅惡魔的聲音近在耳邊,每一次回響都讓鏡像惡魔心底膽顫,它深埋著頭顱,但是話語卻有著支吾了“他他他……他……是是是是……他是……”
它知曉身為下層者該有的度,不懂規矩而一無所知者未必會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