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白沒有猶豫立馬躲藏到了一開始的“箱子”里面。
“剛剛我的武魂顯示這里明明有生命氣息呀,怎么不見人影?”
一隊軍士闖進了房間,領頭的士兵打量了一番后,發現并沒有自己想找的東西后說道。
“會不會是你的武魂出錯了,要知道這里可是徘徊者上千只禿鷲,失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旁邊拿著一把堪比一扇門大小的巨劍的壯漢悶聲悶氣的說道。
“不可能,武魂附體,金毛鼠。”
隨著一聲低吼,他的身體泛出淡金色的光芒,兩黃兩紫的魂環浮現了出來。
原本就比較瘦弱的士兵,又變得消瘦了幾分,讓人不由得擔心,他旁邊的壯漢要是不小心打了一個噴嚏會不會就把他給吹走了。
“臭味相投!”
士兵的第二魂環微微亮起,他的鼻子上突然長出六根細長的胡須,輕輕地在空氣中顫抖著,仿佛在探查著什么。
“找到你了!”
士兵大步走到床前,隨著他第一魂環亮起,他的左手指甲變得修長。
一下變洞穿了床板,將其掀開。
許墨白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故作鎮定的看著有些賊眉鼠眼的士兵。
他背在身后的右手緊緊握著剛剛才從房間里面找到的唯一能當做武器的一片瓦片。
“沒想到嘉德堡壘唯一幸存者居然是你。”
士兵嘆了口氣,看起來他并不像是許轍他們的敵人。
“許墨白,你現在安全了。”
許墨白沒有回應他,仍是一臉謹慎的盯著他。
聽他的話語,對方明顯是認識自己的,但許墨白根本沒有對他的一點兒記憶,他不敢試探對方是否能發現自己其實是個假冒者。
“放輕松,我是隸屬于第四軍團偵察隊的仇林,你叫我仇林就行,天斗的雜碎們已經被我們打退了你現在安全了,沒有人能夠傷害你了。“
仇林一邊退出了武魂附體的狀態一邊小心翼翼地向許墨白伸出了自己右手。
他難以去想象在堡壘陷落的三天的時間里面,許墨白是怎樣避開了敵人的屠殺,活到了現在。
在背負了血海深仇的同時,躲在這么小的角落里面等待他們這群比預定時間遲來了五天的援軍。
許墨白看著對方胸膛的徽章,緩緩握住了他的右手。
仇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一把將他拉了起來。
本想給許墨白一個擁抱,但是發現對面臉上一閃而過的不適的之后,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小子,不愧是許將軍的種,要是以后有人敢欺負你,就來第四軍找我們第九偵察隊。”
壯漢一把將身前的仇林掀到一邊,向許墨白拍著胸口保證到。
壯漢身后的軍事們看到,躺在地上的仇林發出了善意的哄笑聲。
“笑什么笑!還不快去給將軍報告這里的情況?”
壯漢是仇林的隊長,仇林不敢對他生氣,于是將氣都發泄到了那些訕笑的士兵身上。
壯漢沒有去管身后的鬧劇,他一把奪過了許墨白藏在身后的瓦片,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一塊匕首放到了許墨白手中。
“拿這個,殺人會更快一些。不過你現在年齡太小,最好趁著他們不備直接對著下陰來一記狠的,然后干凈利落的抹掉他們的脖子,明白嗎?”
許墨白呆呆地看著被硬塞到了自己手中的匕首,半響后,緩緩點了點頭。
壯漢身后的士兵們看了看握著匕首的許墨白,不由得感覺整個房間好像冷了幾分,連忙跑了出去找人匯報這里的情況了。
許墨白悶聲問道“有吃的嗎?”
“還有半塊牛肉干,湊合著吃吧,等回去了,有人請你吃大餐。”
許墨白默不作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