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說自己手指扎了一個刺,他知道黃氏眼花,會另請閨女們給他剝刺。
現在在家的也只有四妮子菲文了,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他不知來了多少次,從來還沒有遇到像今天這樣絕佳良機。
黃氏不知道是計,就從做營生的針線筐里找出一顆細針來。
可是,她抓住大女婿的手指,東找找西找找,無論如何也也找不到手指上扎的刺。
“嗨,我眼花了,看不清楚刺在哪兒,你讓四妮子去給你剝出來吧。”
女婿拉皂要的就是這一句話,趕的就是這個趟兒。
其實,這個時候黃氏也看到機會,他讓女婿去西屋休息就是為自己安排的。
眼下女婿要剝刺,他也就只能耐著性子等等了。
“去吧,四妮子給你剝出來了,你就趕緊去西屋休息!”
話音還未落穩,這個女婿已經走過了院子來到東屋。
他見到四妮子正側身躺在炕上翻看著人體畫像,也就裝模作樣湊到跟前去看,一邊看著,一邊開始私下搞起了小動作。
“姐夫,使不得,姐夫,使不得呀!”
四妮子菲文一邊躲避,一邊掙扎,一邊反抗。
“娘,菲文不呀!”
大女婿拉皂已經把四妮子菲文撲倒了身子底下。
“她敢不!”
北屋里傳來了黃氏的聲音。
四妮子菲文聽了老娘的聲音,一下子老實了許多。
正在東屋里得意的大女婿,突然聽到了北屋里發出了一陣陣嘔吐的聲音,知道是老丈人喝醉了酒。
他本想繼續著自己的美事,他要加快速度,加快動作,爭取提前完工。
可是四姑娘菲文也聽到了北屋里的嘔吐聲,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用力推搡著壓在她身上,還在不老實的大姐夫。
她已經決意不干了。
其實這個菲文在這之前對拉皂這個姐夫是非常滿意的。他熱情、勤快、又非常理解她,還是不是給她帶上一個小禮物。
所以,當姐夫和她共處的時候,她突然有一種受寵的感覺,而不是那種羞辱感和惡心感。
因此,盡管一直推搡著、掙扎著、反抗著,其實,在這個過程中,她有意無意的也讓姐夫吃了不少的豆腐。
從一定程度上說,今天能夠進展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不小的進步了。
對于拉皂來說,以前只是挖空心思的想啊想的,只能在想象中畫餅充饑,望梅止渴。
而今天他的身子底下壓著的才是真真切切的四姑娘菲文,盡管沒有盡如人愿,但是他已經是取得了不小的戰績了。
對于菲文來說,她倒是沒有想過像今天這樣突如其來的真切鏡頭,可是,它突然來了,她并沒有如同驚弓之鳥,而且在半推半就中樂意給這位姐夫留出吃豆腐機會,也許是這個年齡的少女太好奇了,她此刻真的想體驗一番男女那種和諧事,只是不能夠表現出那種隨意和放蕩的姿態,她需要矜持,也需要傲慢。
不管怎么說,今天她也算是第一次嘗到了男人的鮮味兒,從心理上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稍有滿足了,她在患得患失中終于體驗到了她以往在心中遐想的那一種被男人接觸的新鮮快感。
她覺得和姐夫這次的親密接觸,并沒有給她留下什么不好的感覺和不適的感受,相反,她在欲望的道路上期盼有更大的突破和進展。
盡管她才十四五歲,對于男人她早已經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心,她想知道男人世界里的春夏秋冬,她想知道男人世界里的東南西北,她想知道男人世界里的花花綠綠……
黃氏等女婿去了東屋,早已經來到西廂房,把屋子里的上上下下收拾了一番,安頓了一番。
她收拾完剛剛躺下來,回想著幾十年前和大女婿拉皂的奇緣偶遇,靡靡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