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提前兩個多月就開始準備了。已經殺了豬,宰了雞鴨,燉好了酥魚,備好了充足的年貨。
他們一家人回不來,這年貨可夠充足的了。得知這一消息后,黃氏和菲春商量著,中午把晨橋和孩子們都接過來,把菲春的婆婆也接過來,一起吃上一頓團圓飯。
菲春不同意接晨橋過來。
原因是,上次家寧和菲文他們一家來的時候,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他照樣把這種善意的提醒當耳旁風,照樣喝得酩酊大醉。
上次他的爹娘也是都在場,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菲春告訴母親,這次顧不得面子長面子短的了,就是一句話,你別來!
他們在廚房正談論這些問題的時候,菲春的兩個孩子做伴找到姥姥家來了。
他們告訴姥姥,都要中午做飯的時候了,也不見娘回家,就去奶奶家里找,結果奶奶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所以就找到這里來了。
“你奶奶呢?”
菲春問道。
“聽鄰居說,她去西山磕頭上香去了。”
“磕頭上香頂個屁用!修下這么個污郎混鬼,還指望著他出息嗎!”
菲春肚子里的怨氣又冒了出來。
黃氏看菲春不高興了,就把兩個外甥叫到北屋里,給他們拿糖果和瓜子。
爺爺看到了孫子孫女,高興的叫在身邊,從衣兜里掏出幾塊糖,分給他們。
這時姥姥已經從里屋端出來兩盤糖果和瓜子。順便又分別給他們衣兜里裝了不少。
“去,把你爹叫來吃飯,順便再去看看你奶奶,如果不見人,就告訴她鄰居,讓你奶奶也來咱家里吃飯,就說你爺爺也在這里。”
兩個孩子聽話的出了門。
貴州這邊文芳可忙壞了。
其實,他們夫婦倆早已經做好了回家的準備。
文芳打給老家的電話,根本不是小娟有病住院了。
而是,卷入了一個特殊行事案件當中。他在電話里如果說了實話,他最擔心的就是父母家人的牽掛。
就在他們第二天準備離開住地的早上,當地公安局封鎖了他們所居住的整個小區。
而事發地點就是他們居住的十一號樓一單元。
這天早起一單元三層的一個居民下樓后發現,就在樓口右側躺著一個身穿夾克衫的男人。
這個人面部沖著墻的一面,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他走近后才發現,這個人臉部和額頭等部位,都有程度不同的碰傷,嘴是張開的,還可以隱隱聞到微弱的嗆鼻的酒味兒。說明這個人之前已經飲酒了。
他把手指放在這個人鼻子下面,感覺已經沒有了呼吸。他動了動這個人的手臂,發現已經僵硬,看樣子這個人已經死了多時。
他立刻撥打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