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說話結巴中,嗅到了三嘎子怕事的氣息,猛地叫了一聲三嘎子的名字。
“到!”
三嘎子立刻像上體育課時的回答一樣,回答了一個“到”字。隨后站立起來,做了一個立正的動作。
“老實交代你的罪行!”
三嘎子聽老民警語氣這么肯定,像是從晨橋那里抓到了他的把柄一樣,心驚膽戰,心慌意亂。
交代?還是不交代?
只要交代一句話,自己肯定就完蛋了。后面還有好多事要做呀!
菲春的圖書生意,需要他一鼓作氣來完成,自己的飼料生豬生意,也要再擴大再生產。
如果這次承認和菲春的關系,這一切都將不復存在了。
更重要的是,就連菲春答應以后要嫁給他的事,也將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想到這里,他咬緊牙關,打定主意,絕對不能承認。
“警官同志,我對天發誓我和晨橋媳婦是鄰居關系,沒有半點感情糾葛!如果此話有假,愿警官立刻拉出去槍斃!我沒有任何怨言!”
三嘎子不知道從哪里學來這套話,說得斬釘截鐵,干脆利索。老民警聽了,真像是冤枉了他一樣。
老民警毒辣的眼睛,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秦貴友,我問你,既然沒有關系,那么為什么張晨橋懷疑你,而不懷疑別人呢?”
老民警又燃上一支煙。
“這個,這個,民警同志,我能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
三嘎子表現出一種萬般無奈的樣子。
“你不回答可以,那就說明張晨橋說的情況屬實!”
老民警從嘴里吐出一團煙霧,徐徐飄向斜上方,然后變成一個煙圈,又慢慢的在空中消失。
三嘎子猜測,這個老民警很可能有些厭煩了。
要是再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恐怕很難交代。
于是,試探著告訴民警“我說出來你可要為我保密啊!警官同志,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好,你說。”
老民警看三嘎子要交代,一下子來了精神。
他快速掐斷半截煙頭,碾到煙灰缸里,立刻調整了一下坐姿。
“警官同志,我很多年以前,就是和晨橋他媳婦談過戀愛,后來他媳婦嫌我難看,不要我了。”
說到這里,他停下來了。
他在觀察老民警對他剛才說的話是不是信服。
其實他心里比誰都清楚,就在昨夜里,他和菲春還云雨了大半夜呢。
他給菲春獻上了項鏈和耳墜,菲春也用發誓嫁他做了回敬。
并且,他一大早就從菲春嘴里知道晨橋昨夜里沒有回家,而且還喝了酒。
現在他才明白,原來昨夜他是被派出所叫去的。聽剛才老民警說話的時候,里面還說了一個喝字,那肯定是說漏了嘴。
說不定昨夜里審訊完之后,晨橋又請他們喝了酒。
看來他們行動在先,自己肯定會吃虧的。
“哈哈哈,哈哈哈,秦貴友,你不說,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哈哈哈,就是丑嘛!怨不得人家不要你呢!哈哈哈!哈哈哈!”
三嘎子沒有想到,就是這么一句臨時瞎編的話,竟然把老民警逗笑了,而且,笑得前仰后合,差點傳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