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呢?
他們首先把干透了的和潮濕的藥材區分開來,把潮濕的繼續晾曬,把發霉的影響藥效的剔除掉,然后,選擇干透了的進行分類篩選——把中藥材的根莖葉,分三個類別進行切割。
在加工車間進一步分類仔細加工,去掉粗糙,去掉雜質,然后,再進入粉碎車間加工。
他們現在是開業后的試運營。
對加工出來的中草藥,根據不同的中成藥配方驗房,再做仔細配伍,從而研制出新的中成藥制劑和中成藥成藥。
盡管拉皂事先和芳春進行了有效溝通,芳春知道了黃林草的真相,但是,由于芳春的到來,黃林草還是耿耿于懷,醋意滿滿。
所以,當拉皂告訴她,芳春只是做飯之余,也要來這個粗加工車間幫忙的時候,她心里非常抵觸。
首先,芳春年齡比她大,她要叫芳春姐姐,她從口里叫不出來,即便有時候能夠叫一聲,可是,那就像學狗叫一樣難受。
其次,自從拉皂去她家收購中藥材,聯系上她以后,拉皂就以收購中藥材為名,和她交往頻繁,特別是后來又協商合作辦廠,更是天天住在一起,抱在一起,睡在一起,跟夫妻沒有什么兩樣。
突然間來了一位監督她,奪她男人,奪她愛的大姐,她實在順不下這口氣。
還有一點,盡管拉皂和她已經步入到正常軌道上來,可是,從感情上,她仍然繼續把拉皂當做自己的男人和依靠。
這種精神上的依賴,恐怕要伴隨她今生今世。
她男人走得早,她又生長在那樣的特殊年代,那種特別的家庭里,她養成了享受安逸,天性好色的生活方式。
最近一段時期,特別是她幫助小葉認了拉皂做親爹以來,她和拉皂就分床分屋睡覺了。
從那時起,她和拉皂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有親密接觸了,她每個晚上都非常渴望得到拉皂的滋養和澆灌,可是,還是理智控制了她。
不過,那段日子還好,畢竟在醫院的時候,白天還可以經常在一起聊聊天。
而現在,這個大姐芳春一來,更打破了她的心里底線,現在連經常在一起聊聊天的機會都不多,她心里非常郁悶。
她每天晚上一個人躺在空曠的床上,胡思亂想,難以入眠。
她常常以自己和拉皂的浪蕩方式,想象著拉皂和這位大姐的無限浪蕩,而把自己拋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像是一百個亂箭穿心一樣疼痛難忍。
所以,她現在有著巨大的排她性,只要大姐一出面,她就會把她支到一邊。她最不樂意芳春去她的車間干活,她最不希望見到芳春。
只要看到芳春,她就頭疼。
她在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算盤,她要另開爐灶,再建一個分廠,然后把拉皂糊弄過去,把那位大姐留在這邊,也好讓芳春去守空房,去體驗被冷落的滋味。
這樣她就會幸災樂禍,渾身痛快,她的老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