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皂為陳橋打掩護,讓晨橋心里非常高興,他暗暗發誓,等他身體痊愈下了病床,從醫院里走出去以后,他一定會好好感謝一下他這個連襟。
正在他這樣美美的想著好事的時候,正在他這樣得得意忘形的時候,冷不丁他的老婆菲春說話了。
“晨橋啊,你剛才說的話,怎么越聽越別扭啊?我說你怎么一個人怎么會到那個運河大橋呢?你的摩托車呢?你怎么會步行在那里呢?”
菲春從拉皂和她大姑子身邊擠出一條縫,來到晨橋的床邊,語氣和順,心態平和的問晨橋。
因為晨橋心里沒有半點思想準備,沒有想到老婆會這么直接的提問他,他心里一下子緊張起來。
他一時瞠目結舌,竟沒有說出話來。
現在三嘎子和其他幾個人都站病床邊看著他,他們開始為晨橋捏捏一把汗。
“晨橋,菲春問你話呢?”
晨橋的姐姐顯然有些不高興,她提醒晨橋說道。
“就是,就是吧,唉,晨橋,你一個人是怎么來到那個運河橋頭的呢?你這是從哪里來?又要到哪里去啊?”
這是拉皂的聲音。
拉皂聽了菲春的提問,在這個時候也有些疑惑。
當然,他原來為晨橋打掩護也是有他的目的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嘛!他希望他們小夫妻和睦,能夠盡快出院。
不過既然菲春說話了,拉皂又能說什么呢?他就只好順著菲春的桿子往上爬。
“唉,晨橋你剛才說這話,確實有漏洞啊!你是不是在說謊啊?你為什么要說謊話?”
一直站在晨橋病床邊,不喜歡多說話的晨橋姐夫,這個時候也說話了。
其實在晨橋床邊,聽了菲春的提示,大家也都對晨橋有些不夠信任了。
因為晨橋平時的為人處世,早已經讓別人對他失去了信任。他說話做事向來都比較差勁兒。
“唉唉唉,這是怎么啦?你們怎么幾個人坑成一氣,一直懟我呢?我都成這個樣子了,你們怎么還窮追不舍,不依不饒啊?”
現在晨橋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直都在責難晨橋,他心里不高興了,于是,他口氣嚴肅的咬著牙問道。
“晨橋啊,我不愿意揭你老底兒,你既然不承認,那就看看這個車是誰的,你認識嗎?”
菲春看晨橋還有狡辯的意思,因此,她就把手機掏出來,讓晨橋看上一次她拍下來的照片。
這是菲春上次遇見晨橋和那個女人,一起坐在一個車上的照片。
照片是從后面拍攝的,車牌號碼非常清楚。
晨橋一聽菲春要他看一輛車,他作賊心虛,心里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菲春早已經在跟著盯梢他們了。
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周圍的親戚們朋友們都在身邊,他暗暗下定決心,說什么也不能承認!
現在嘴硬,還有辦法嗎?菲春的鐵證,已經擺在自己眼前了。
他不情愿去接菲春的手機,因此他又找了一個借口。
“菲春啊菲春,你還要這樣折磨我呀?你看我的兩只手能拿東西嗎?我能看你的手機嗎?”
晨橋裝作非常可憐的樣子,口氣也變得緩和了許多。
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避免自己看到他和那個女人的鐵證。一旦看了,他就沒有可說的話了。
“好好好,晨橋,你現在是個患者,你現在是個病號,我惹不起你。不過,沒關系。你不能看,我可以拿著手機讓你看!”
菲春一邊說,一邊把手機打開,直接放在了晨橋的眼前。
“你給我開好了,這輛車究竟是誰的?是哪個老娘們開的?和你是什么關系?你給我老實交代,我知道你今天是坐了這輛車。
盡管我沒有見到你們在一塊,但是,我的感覺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