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男子就是沒有什么心機的那種,在郁寒解釋之后,他臉上的戒備之意便已削去了大半,而看到郁寒那清秀的容顏和出眾的氣質后,臉色竟然變得紅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那姑,姑娘你先隨俺進來吧。”
說罷,郁寒便隨著這忠厚男子進了院子。
“阿成,是誰來了啊?”
屋內響起了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
“娘,沒事,是個過路人。”
“姑娘,你咋還迷路了呢?”
“在下初到邊疆,人生地不熟,一時不注意便迷路了。”
“哦,原來是這樣。”
說罷,又回頭向著郁寒有點不好意思地憨笑道“姑娘,俺還不知道你叫啥呢?”
“我叫郁寒,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俺?俺叫張成,那,那個,郁寒姑娘你你長得可真,真漂亮啊,俺們村里的姑娘沒,沒一個能比得上你的。”
張成的臉色越來越紅,說起話來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不過郁寒對于這種質樸的贊美到是沒覺出什么不妥來,對于這位叫張成的質樸男子的印象也很好。
張成領著郁寒進屋后,郁寒才發覺這屋子到底是有多么簡陋,這土屋總共有兩個房間,光線都十分昏暗,外面的這一間中有一個灶臺,一些柴火,一個水缸還有一些快要爛掉的菜葉和有些發黃的面。
“阿成,讓娘見見這位客人吧。”
里面的房間又傳出了那道蒼老的聲音。
“唉,娘,俺這就來。”
說罷,回頭對著郁寒說道“郁寒姑娘,你就隨我來吧。”
郁寒點了點頭,便隨著張成進了內屋。
內屋里面更加簡陋,土炕上只有一床不知道蓋了多少年的老紅被,打著不少補丁,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正躺在炕上,看起來她的腿腳好像十分不方便的樣子。
“娘,這位是郁寒姑娘,來問路的。”
“哦?是個姑娘啊。”
老婦人那渾濁的眼睛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郁寒。
“老人家,您好啊。”
郁寒向著老婦人笑著點了點頭。
“你好你好,姑娘你長得可真水靈啊!”
老婦人十分熱情和藹地笑道,又向著一旁的張成說道。
“阿成,你還傻愣著干嘛,還不快給郁寒姑娘倒點水去。”
“誒,誒,好嘞。”
看著孫成急忙去倒水的身影,老婦人又笑著問道“姑娘,你家是哪的呢?”
“我家住在鄖縣。”
鄖縣,就是郁寒前一世的家鄉。
“那你這是要去哪啊?”
“去邊疆,去找我的一位朋友。”
“邊疆?哎呦,俺聽說那邊打仗打得吃緊啊!你一個弱女子前去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啊?”
“您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唉,俺還真沒有見過你這么俊的姑娘,要是將來俺家阿成那小子能娶到像你這樣的媳婦兒就好了。”
正巧被這時倒水進來的張成聽見,頓時搞了個大紅臉“娘,您亂說什么呢。”
接過張成遞過來的水,郁寒開口問道
“不知那邊疆駐軍地離這里有多遠?”
“駐軍地…具體的俺倒不知道,但起碼也得上千里路吧。怎么,郁寒姑娘你難道要去駐軍地?”
郁寒點了點頭。
“不行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去,俺聽說駐軍地那邊快要被梁國攻破了,用不了幾天可能就要打進來了,俺還打算這幾天帶著俺娘先離開這里呢。”
張成一聽郁寒要去駐軍地那邊,頭立刻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了。
“我那一位朋友便是駐軍地的人,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找他,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