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身影竟然朝她們轉過身來了,一股仿佛被針扎了一樣的危險感在所有人的心中涌現。
只見迷霧之中,無數條觸手般的血色荊棘仿佛蟒蛇一樣想著郁寒四人和孽城的十幾人暴射而去。
“血,血荊棘盯上我們了!”
“快跑啊!”
“啊,不要啊!”
“救命啊!”
“……”
數道驚恐慘叫聲響起,只見孽城中有好幾個人被那蟒蛇般的血色荊棘纏繞住,然后便見到這幾人身體的血色正在以肉眼看的到的速度逐漸消失,變得逐漸干癟,身體迅速變得灰白起來,只剩下一具具皮包骨似的尸體。
“可惡!”
看到瞬間有好幾個手下被殺死,祁淵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可他現在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因為有三條血色荊棘已經朝他射來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冥土金丹境第一人的稱號是不是真有那個本事!”
祁淵一聲冷哼,只見他從手上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柄長劍,向著朝自己射來的三條血色荊棘一揮。
只見,一道鋒銳無比的弧形劍芒掃過,那強大的劍向著三條血色荊棘席卷而去,瞬間將三條血色荊棘完全絞碎!
“也不過如此啊。”
祁淵看著被自己劍芒輕易絞碎的血色荊棘碎屑,輕蔑地一笑,正待出手時,突然左肩處一陣劇痛感傳來。
“不好!”
祁淵當即大驚失色,只見一條血色荊棘不知何時已經洞穿了自己的左肩,鮮紅的血液已經染紅了身上的白衣,祁淵趕忙用劍斬斷左肩處的血色荊棘。
“噗!”
雖然斬斷了荊棘,祁淵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但仍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氣息開始不穩定起來。
“這血色荊棘竟然可以吸食血液!”
剛剛在血色荊棘洞穿祁淵左肩的那一刻,祁淵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血液再被那血色荊棘吸收,要不是自己斬斷的早,估計自己身體的血液也就被吸干了。
但即便如此,他此時的傷勢也不輕。
“不行,得先離開。”
祁淵當機立斷,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是血荊棘的對手,繼續留在這里估計也只會斷送了性命,所以立刻掉頭想逃跑。
“祁淵大統領救我啊!”
就在這時,一道紫色的身影突然快速逃到了祁淵的身前,然后死死地抓住了祁淵的衣服,十分驚恐地向著祁淵求救道。
這人正是索流。
只見索流的身體上也被纏繞上了一個血色荊棘,血色荊棘已經開始吸食他的血液了,索流的氣息正在逐漸萎靡,臉色的血色已經漸漸消失。
“祁淵大統領!你快救我!快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索流拼了命地抓住祁淵的衣服,死都不肯放手。
“可惡,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看著索流身上那條血色荊棘竟然有要向自己纏來的架勢,祁淵的臉上閃過一抹狠辣的殺意,只見他抬起手中的長劍,凝聚出強大的劍芒,向著索流狠狠斬去!
“祁淵大統領!”
愣愣地看著那向自己斬來的強大劍芒,直到他頭顱被祁淵的劍芒給斬下來,索流的臉上仍是難以置信之色!
狠毒至極!
為了給自己制造逃生的機會,祁淵不惜斬殺索流。
說來真是諷刺,索流最終竟不是死在血色荊棘之下,而是死在了祁淵手里。
然后祁淵連看都沒看索流的尸體一眼,便向著遠方逃遁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