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無論是輩分還是資歷,整個冥土都無人能和他相提并論。
楚江王雖然在十大閻王中的排名是第二名,僅次于他,但對秦廣王來說,楚江王,不過就是個小輩而已。
他怎么可能會怕得罪楚江王呢?
“可那為什么您還…”
“唉……”
秦廣王一聲長嘆,其中包含了太多復(fù)雜的情緒。
“無論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到底是誰對誰錯,這都不重要了,在紅綾引動上古禁忌之力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她必須得死!”
秦廣王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臉上除了冷酷以外,不帶有一絲感情。
“為什么?”
銀欒不解地看向了秦廣王,他不明白,不明白為什么秦廣王會在這件事情上一點(diǎn)不講情面。
“沒有為什么。”
“……”
銀欒無言地看著秦廣王,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這位已經(jīng)支撐了冥土一千多年的閻王的語氣中透出了一絲疲憊與無奈。
“承淮雖然不怎么聰明,但有一點(diǎn)他還是沒有想錯的。”
似乎不想再在紅綾的話題上多談,秦廣王扯開了話題。
“哪一點(diǎn)?”
“那就是我一定會殺了他剛剛說的那個女修。”
“這又是為什么?”
銀欒愈加不解地看向了秦廣王。
“因?yàn)椤?
秦廣王緩緩起身,走到了大殿的門前,在這里剛好能夠看得到夕陽。
“她身上有紅綾的影子。”
夕陽,染紅了天際。
“銀欒,崔鈺在你的印象是個什么樣的人?”
似乎太久沒和別人說說心事了,沉默良久之后,秦廣王又開口道。
“崔大人?崔大人作為酆都判官,也是冥土三十六城的大判官,為人雖然冷清,但卻通明事理,冷靜理智,而且一生兢兢業(yè)業(yè),嘔心瀝血,是冥土不可多得的人才。”
銀欒微微一怔,不明白為什么秦廣王會突然問自己崔鈺的問題。
“你錯了……”
秦廣王無神地看著天邊的紅霞,臉上終是閃過了一絲波動。
“他就是個瘋子。”
……
“這張古紙……”
郁寒手中拿著一張有些泛黃的古紙,仔細(xì)地看著上面繁雜的古文,卻又毫無頭緒。
這張紙正是在寂城拍賣會上的那一張古紙。
梓姬死前將她在拍賣會得到的所有東西都交給了郁寒,郁寒也是剛想起這件事情來,她可沒忘記在寂城拍賣會上第一次看到這張古紙時的異樣感覺,對于這張古紙郁寒可是十分感興趣。
這張古紙竟然能夠引起自己體內(nèi)帝罡之力的共鳴!
這張古紙上的內(nèi)容絕對不簡單。
可是,現(xiàn)在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郁寒根本就看不懂這古紙上的文字。
她已經(jīng)研究了一個多時辰了,可還是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
“有了!”
突然,郁寒眼前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既然它與自己修煉的《帝罡經(jīng)》有關(guān),那么要是把體內(nèi)的帝罡之力注入里面會不會有作用呢?
不管是否有用,先試試再說。
郁寒果斷地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的帝罡之力,將其注入這頁古紙之中。
“有效果!”
果不其然,在郁寒將帝罡之力注入古紙中的那一瞬間,古紙突然間光芒大放,一股巨大的信息量涌入了郁寒的腦海中。
“《皇煞經(j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