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在她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崔鈺伸入衣袖中緊握的雙手上已經有青筋暴起了。

她已經背負這個罵名二十年了。

為什么？

為什么她寧愿自己死了，都不肯向自己開口尋求幫助呢？

她明明知道，只要她一開口，哪怕冒天下之大不諱，哪怕與全冥土為敵，自己也絕對會出手救她。

可是，她沒有。

她最后選擇跳下那片火海。

而自己，只能默默地看著她被火海吞噬。

“她就是個傻子。”

說罷，崔鈺便頭也不會地離開了。

“……”

郁寒靜靜地看著崔鈺離開，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郁寒還是站在那里。

月光有些冷。

而郁寒則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上的那一襲紅衣，隨著夜風輕輕擺動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