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失敗。”
蒼老的聲音響起,只見銀天兵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生死殿中。
……
“要騙過這個小家伙還真不容易。”
看到銀天兵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雪狐王終于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只見整個生死殿的場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只見那柄生死刀依舊懸浮在原地,就好像沒有人動過一樣。
整個生死殿的一切都像是剛進來的時候一樣。
“看來本王的幻術最近有所退步,差點連個小家伙都沒騙過去。”
幻術!
沒錯,剛剛銀天兵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雪狐王布置下的幻術而已。
雪狐王當然不會真的用生死刀去刺穿自己的心臟,她堂堂一代妖主,怎么可能為了考驗就真的拿自己的命去賭呢?
雪狐王最擅長的兩樣就是媚功和幻術,世人只知她媚功天下第一,卻鮮有人知道她的幻術也早已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至不在媚功之下。
“考驗成功。”
只見一扇門出現在了雪狐王的面前。
“離七絕琴又近了一步。”
雪狐王嫵媚一笑,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
……
“我……這是在哪?”
一處十分破舊的茅草屋內,昏迷的魔修男子終于睜開了眼。
“身體好痛!”
渾身的劇痛感席卷而至,魔修男子只感覺整個人現在如同癱了一樣,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身上的肋骨不知斷了多少根,幾乎已經廢了。
“怎么回事?”
魔修男子痛苦地咬著牙,可奈何現在的他根本動彈不得。
“難道是我又暴走了嗎?”
魔修男子嘆息了一聲。
暴走,那是一種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也是從他出生的那一刻就開始困擾著他的一股力量。
這股力量很強大,但同時也有著副作用。
擁有了力量,卻失去了理智。
“在我暴走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魔修男子疑惑道。
失去理智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
“暴戮啊暴戮,沒想到你堂堂暴魔族少族主竟然會連體內的暴走之力都控制不住,真是可笑啊。”
魔修男子自嘲地笑了笑。
天道說到底還是公平的,在給予你力量的同時,總會讓你付出一定的代價。
從小到大,魔修男子時常會因為暴走而失去理智。
在他五歲那一年,他甚至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母親。
身為暴魔族的一員,體內有暴走之力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暴戮的暴走之力卻遠超常人,一般的暴魔族魔修遠不至于失去理智。
“或許,我的存在就是個錯誤吧。”
暴戮作為魔修,而且還是暴魔族的少族主,但他并不是個殘暴的人。
只是殺戮太多,鮮血已經讓他的心麻木了。
暴走,給了他太多痛苦的回憶。
“誰?!”
暴戮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原本閉上的眼睛猛然睜開,望向了門外。
“你…醒了?”
只見門外一道瘦小的身影望著魔修男子怯生生地說道。
“凡人?”
暴戮眉頭微微一皺。
“我去幫你找了點草藥,對你身上的傷有好處。”
小女孩來到暴戮的身邊,將她那破舊的衣服中兜住的草藥抖在了地上。
小女孩仔細地將藥草碾碎,細心地敷在了暴戮的身上。
“……”
暴戮從始至終一直都在盯著這個小女孩,或許是從小女孩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惡意,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