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身上的污物,宋微涼剛剛覺得舒服了一點,忽然感覺到兩束火辣異樣的目光。
浴室地板上,抱著自己腿不放的仲夏,此時,正仰起一顆小小的腦袋,微微張開的粉紅雙唇,竟流下一條晶亮的口水。
她的目光,順著清透的水流,從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到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最后停留在。
第一次,被一個女人以這樣的目光盯著,宋微涼目光一沉,太陽穴忽忽直跳,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真不知道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深深吸一口氣,宋微涼努力壓制著胸膛里燃燒的怒火,一會清洗完了。
仲夏見他轉身,不滿的嘟噥了一聲,忽然就吃吃的笑了起來。
這輩子,什么事情都經歷過,可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宋微涼心情那個復雜,簡直無名名狀,連掐死這丫頭的心都有了。
宋微涼臉色陰沉的站立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嚷嚷著要親自己的女人好一會兒。
第二天早上。
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射進室入照在仲夏的紅撲撲的氣憤小臉上。
猛的翻身爬起,全身上下,疼得好像骨頭都快散架了,剛剛離開床面的背心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努力的掙扎了半天,總算把綁住的雙手掙脫了,伸手一把扯下嘴里的布條,赫然發現,塞在嘴里的東西,竟是自己的小內內。
仲夏的嘴角狠狠一抽。
似乎想努力掩飾著自己冷峻的臉上的什么本不該有的表情,宋微涼沉著臉,端起仲夏放在桌上的雞湯。
宋微涼剛喝下一口,仲夏忽然伸長了脖子,小心翼翼的瞧著他手上的雞湯,明亮的黑眸里全是狡黠:“雞湯還好喝吧”
仲夏話音剛落,宋微涼忽然臉色大變,重重的將手里的那碗雞湯扔在地上。
仲夏嚇了一大跳,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宋微涼目光一沉,忽然站起身,隔著桌子反手一把扣住仲夏的手腕,幾近兇狠的將她用力拉過來,目光陰冷狠唳,危險駭人,嘶啞的聲音:“仲夏,你在雞湯里放了什么”
仲夏纖細的腕骨被他用力扣住,幾乎被他生生捏斷,痛入骨髓。
宋微涼竟剛一下車,就看到仲夏吐著吐著,忽然脹得滿臉通紅,似乎被嗆到了,難受之極的捂著胸口,劇烈的猛烈咳了起來。
“你活該”宋微涼沉了臉,語氣冰冷的說道,手,卻不自禁的伸了出去,在仲夏的背上輕輕拍了起來。
咳了好一會兒,仲夏終于緩過氣來,宋微涼忽然間感覺到仲夏瘦弱的后背忽然間輕輕的顫抖起來,然后,就有大滴大滴的淚水,從仲夏的臉上,一滴一滴的砸在草地上。
宋微涼在仲夏背上輕輕拍著的手動作忽然一頓,修長的五指,下意識的緊握了一下。
“仲夏,你不是號稱無堅不摧,所向無敵,打不死的小強嗎怎么,遇到這么點事,就在這里死要活。”好看的黑眉擰成一團,宋微涼語氣冰冷的諷刺道。
“誰說打不死的小強就不能哭啦等我痛痛快快的哭完,明天,本姑娘仍然是那個鐵骨錚錚的女漢子”仲夏抬起滿臉是淚的臉,瞪著一雙朦朦朧朧的眼睛反唇相譏。
“仲夏,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了,為了別的男人哭得這么去活來,你還有沒有那么一點點做有夫之婦的基本節操”宋微涼冷著臉,絲毫不容情面的諷刺挖苦道。
不知為什么,看著仲夏為了那個男人哭得越是傷心難過,他就越想諷刺挖苦。
“我已經結婚了嗎”酸薰薰的仲夏擰著眉頭,歪著腦袋,一副努力回憶的模樣,想了半天,抬了臉望著宋微涼,“好像我真的已經結婚啦不過,我怎么想不起來,我是和誰結婚了呢”
宋微涼一怒,整張臉難看到了極點,登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