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樂樂沒管大家的表情,獨自的講了起來,從原理到結(jié)構(gòu),從理論到實驗,洋洋灑灑一個小時都沒能說完。
在場的人從嘲諷不屑,再到驚疑不定,最后都是不敢置信、大張著嘴。
木舒顏緊咬著牙,后半部分,哪怕自己是優(yōu)秀的博士生,都已經(jīng)聽不懂了。
她多么希望代樂樂是瞎說的,但是看齊玉時不時點頭、一副肯定的樣子,她就知道,這個丑女人,這個丑女人居然真的做到了。
她簡直恨不得撕了這個女人,別人不清楚她為什么針對一個研究生新生。
但是她知道,這個項目老師要和國際知名大牛合作,這是一個契機,這樣好的機會,本以為自己十拿九穩(wěn),誰知道老師居然給了一個新生。
難道她用盡辦法還是為他人做嫁衣么?
不,她不服。
木舒顏開始提問,問的地方都是極為艱澀的,要么需要大量的計算,要么是一些公認的無法解決的地方。
但是沒想到的是,代樂樂居然還都能給出回答。
木舒顏咬著牙,示意李萌繼續(xù)刁難她。
李萌立馬明白,開口質(zhì)問:
“這個計算是不錯,但你一個實驗都沒做過,這真的是你做的么?該不會是拿了別人的東西吧?”
木舒顏眼睛一亮,是了,給她扣個學術(shù)抄襲的帽子,看她還能怎么辦!
代樂樂沒理李萌,而是直接將報告遞給木舒顏,開口:
“你隨便換數(shù)字”,
木舒顏咬咬牙,這個計算哪怕有模型,也需要用計算機進行擬合,難不成她還能口算?
不,不可能,她眼神一狠,
“n,1257”
她說了一個極為難算數(shù)字,就連齊玉都皺起了眉頭,
“3295”
“3295”
代樂樂和齊玉幾乎是同時開口,齊玉頗為詫異看了看代樂樂,自己能算出來,是因為大量的經(jīng)驗。
在麻省理工大學入學的第一年,導師的作業(yè)就是無窮無盡的計算。
而代樂樂應(yīng)該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練,居然也能做到,很驚奇。
木舒顏還想繼續(xù)說話,卻被齊玉打斷了:
“夠了”,
齊玉掃視在場眾人一圈,他雖然醉心科研,卻并非不知世事。
此時已然看明白,這個團隊對代樂樂有針對,現(xiàn)在居然還想試圖誣陷。
能如此快速完成計算,可見對自己的項目知之甚詳,而且代樂樂的講解和回答都非常詳細,還帶有思考過程。
這根本不是抄襲能做到的,這樣看來,只怕以前自己聽說的那些事都不可信。
他看了眼默默站著的代樂樂,心里嘆氣:
“這個學生,自己到底還是疏忽了”……
木舒顏也認識到今天代樂樂的變化打了她個措手不及。
以至于她想都沒想就開始打壓她,甚至沒考慮到齊玉還在。
現(xiàn)在不僅沒起到打壓的作用,還引起了齊玉的不滿。
“李萌你不要胡說,樂樂是我們團隊的一員,我們應(yīng)該相信她”,
木舒顏先訓斥了李萌,隨后轉(zhuǎn)向代樂樂,
“樂樂學妹,你不要生氣,學姐做科研做傻了,一看到這么優(yōu)秀的項目,就想細細探究,問了你不少問題,你可不要怪我啊”,
對于木舒顏這種明面上已經(jīng)撕破臉的,代樂樂壓根不想虛以委蛇,
“嗯,不怪學姐,能力一般,多問問也是好的!”
木舒顏臉又青了,這個丑女人居然諷刺她。
齊玉以手掩唇,有點想笑,在木舒顏再次開口前,開口止戰(zhàn),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