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心想不會被他看出來了吧?忙道:
“那走吧,好久沒來御花園了……”
代樂樂走在前面,陸擇走在后面,始終隔了幾步的距離,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后,陸擇才開口道:
“公主要小心駙馬。”
代樂樂身形一頓,轉過身問道:
“你說什么?”
陸擇猶豫了一下,才接著道:
“公主也知道,上次他把我打傷的事,說實話,于武藝一道,他比我精通得多。可是他一個寒門子弟,根本沒辦法接觸到這么精絕的武藝,他確實有些古怪。”
說完認真地看著代樂樂,希望她能相信自己說的話。
代樂樂面上露出些驚詫來,是對于房承凌在陸擇面前露出馬腳的吃驚,他這么謹慎的人,怎么會冒著暴露的風險和陸擇對上?
這樣的吃驚在陸擇看來卻是代樂樂已經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而表現出來的,又接著道:
“所以公主日后要多留意些,我懷疑他是故意接近公主。”
代樂樂這才回過神來,問道:
“你告訴我父皇了?”
陸擇搖了搖頭,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上報就是污蔑皇親國戚,他只能先查證后再做打算。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搖頭的時候,代樂樂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氣,恍惚道:
“多謝提醒,我會注意的,也請你先不要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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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擇點了點頭算是答應。房承凌看著不遠處互相對視的兩人,握緊了身側的拳頭,面上卻是一幅溫潤的笑意,出聲道:
“公主,你怎么來了御花園?”
代樂樂和陸擇都轉頭看向他,正如那天晚上,也是三個人的局面,房承凌就像是多余的那個人。
不同的是,這一次代樂樂沒有再趕他走,而是轉頭向陸擇道:
“擇哥哥,先失陪了。”
說完便緩緩走向房承凌,低聲道:
“走吧。”
陸擇已經對房承凌起了疑心,應該減少他們接觸的機會,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毫不猶豫地維護房承凌。不知道究竟她在害怕什么?
走了一段路之后,代樂樂才對房承凌道:
“你以后不許接觸擇哥哥,不許你傷害他。”
顯然是對剛才態度反常的解釋。
房承凌扯了扯嘴角,因為怕自己傷害陸擇,才會迫不及待地帶自己離開么?眼底的陰翳又聚集了起來,被他迅速壓了下去。
“公主這幾日不是身體不適么,正好去太醫院看看。”
房承凌突然一把扯了代樂樂的手,拉著她向太醫院走去。
代樂樂用力掙了幾下,卻沒掙開,只能被他拉著走,她大聲說道:
“放開我,我不去!”
且不說她是裝病的,就算是真的身體不適,宣太醫就是了,何必跑去太醫院?最終,代樂樂還是被房承凌拉著去了太醫院,山羊胡子的老太醫隔著輕紗摸了摸她的脈搏,面上的眉毛一跳,這脈搏分明強健有力,不像是臥床幾日的樣子,心下了然道:
“公主只是血氣不足,待臣開兩副藥調理一番,即可大好。”
代樂樂早就料到太醫會替自己隱瞞,正想看看房承凌的反應,卻發現他并不在,心里立刻就警覺起來,他非要拉自己來太醫院,若不是為了拆穿自己,那是為了什么?
她突然站起來,將身邊的太醫嚇了一跳,有些惶然地看著她,她顧不上許多,忙問道:
“駙馬去哪了?”
老太醫答不上來,一旁的藥童機靈道:
“駙馬方才說身子有些不適,現下約莫是在另一間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