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別這樣……”

楚危思索了半天怎么回答她，最后還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的軟乎乎的央求。

“誒喲？”蘇堯堯失笑，“你的底線就在這兒了？是嗎？”

楚危臉都紅了。

“是不是不在這里，哪里都可以。”蘇堯堯問。

“……不是，但是，都隨你心。”

不是哪里都好，他還是羞澀的，不敢做更多，甚至是不敢想更多，但是，如果皇后想多一點，楚危不介意的。

蘇堯堯眼底的笑意緩緩的加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怎么面對他呢？

這個傻乎乎的，屬于她的，小皇上！

“哦，那就……還是……在這里吧！”

蘇堯堯壞心眼的說，同時，把驚慌失措的某個小皇上，只用了一把力，就推倒了一個墻角。

用身體和墻壁，擋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楚危一驚，說不出來話，只是用一雙顏色奇異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怔怔的看著她。

“皇后……你……”楚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堯堯粗魯的打斷了。

蘇堯堯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在楚危慌亂又僵硬，漸漸，帶上了孤注一擲的目光中，帶著他的手，緩緩伸向……另一碗……面粉。

………

直到指尖真的接觸到了那個微微發涼的面粉碗，楚危才緩慢的眨動了一下眼睛。

從懵懂里清醒。

“什么？”

這是做什么？

楚危眼睛里的迷茫似乎感染了蘇堯堯。

她噗嗤一聲，就笑出來。

“還能是做什么？”蘇堯堯笑倒在了他的身上，肩膀不斷的聳動，似乎是他迷茫的表情戳中了某個點。

“你還以為…我要在這里做什么嗎？皇上？”蘇堯堯說。

楚危耳尖一紅，然后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

可是，事實，確實是自己腦子里，想了些不太正當的想法！

雖然，這個想法，是皇后誘使的。

“……可不是你讓我這么想的嗎？”他輕聲的嘟囔。

委屈巴巴，又不能說什么的可憐表情，成功的又戳中了蘇堯堯的某個柔軟點，引發了他的一連串小聲。

“天啊，怎么這么可愛……嗯？”

蘇堯堯笑夠了，瞇著眼睛問他，捧起來了楚危的一張俊美的臉，滿眼的寵溺和喜愛。

她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滿滿當當的情緒和沖擊力，每一寸目光的直視都讓楚危感覺似乎無所遁形。好像是自己在她的目光下變得血肉經脈都清晰可見，連一絲絲微小的心思，想法，都不能隱藏過去。

他受不住的用手推拒開了蘇堯堯的臉，往常親密的動作他是求之不得，但是現在，他臉紅的沒有辦法享受和高興。

“怎么了？皇上？”蘇堯堯問，“我這樣，你不喜歡？”

蘇堯堯用純潔的眼神盯著他，問話的語氣無辜且可憐，要不是能看到皇后和自己現在的姿勢，楚危都要以為是自己對她做了什么。

“沒沒有……皇后，別……這樣……”

蘇堯堯眼帶笑意，任由他來回的逃避。

反正她們現在，連一件衣服都沒有脫，干干的聊天，蘇堯堯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子挑逗人家有什么不好！

“誒，”蘇堯堯說，“你怎么這么善變！以前，你明明是很喜歡我現在的這個樣子的……”蘇堯堯握住了楚危還沾著一點點白色面粉的手指，用一只貼身的手帕，順著楚危的指縫，一點點擦拭下去。

順滑的帕子好像是一從水流，從指尖的末端，緩緩的滑進了他的指根，滑動之間，傳遞到了手指頭上面的光滑之感，沿著經脈，直接傳遞到了心臟。

楚危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