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秧信跟在米秧秧身后,看著米秧秧煮粥。“姐姐,好香啊,這是我們的晚飯嗎?”米秧信探著腦袋往鍋里看了一眼,鍋里的粥咕嘟咕嘟的冒泡泡,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鉆。
米秧秧拿勺子在鍋中攪了攪,對米秧信說道“是,一會兒我盛出來一點,你給滿倉家送過去,問問看他們喜不喜歡喝。”
“要給滿倉家送嗎?”米秧信意外地說道。
“嗯,送去給他們家嘗嘗。”米秧秧覺得只是自己家嘗了還不夠,就想著給滿家人也嘗嘗,他們家也是現在唯一能正常和他們姐弟說上話的了。
“好,一會我去送粥,滿倉肯定會喜歡喝的。”米秧信笑著說道,這么香的東西有誰會不愿意吃呢?
粥煮好了,蓋上鍋蓋燜著。
米秧秧趁機歇一會兒,往石頭椅子上一坐,她才感覺到累了,忙活了這一天她都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小信,我們明天把剩下的稻子都脫殼了。”
“嗯,明天我們早點去。”米秧信不愿意糟村里人白眼,就想著他們早點去,避開村里的人。
米秧秧壯著膽子,伸手在男人鼻子下面探了一下,沒有感受到男人的呼吸,她被嚇的手一抖。死,死了?
米秧秧盯著那個男人,最后視線落到了男人腰間鼓囊囊的荷包上。
她靜默了一會,雙手合十對著男人拜了三拜。
“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啊,你說你人都沒了,那些身外之物對你也沒有用了。你放心,我不會白拿的,我會選一個好地方安葬你的,每年清明都會給你燒紙,保證讓你在那邊不缺錢花。”
米秧秧對著男人念叨完了,心一橫,手就向男人的腰間伸了過去。
她的手抓住荷包,一下把荷包給拽了下來,接著她就發現了剛才被荷包擋住的一塊玉色瑩潤的雕花玉佩。
這東西一看就值不少錢,米秧秧想著她既然已經把人家的荷包都拿了,那也沒必要再矜持什么了。
她又把手伸向了男人腰間的玉佩,就在她的手碰上了玉佩,準備把玉佩也給拽下來的時候,一只手突然伸過來,搭上了她的手腕。
同時一個微弱喑啞的聲音響起,“救……”
一系列變故把米秧秧給嚇的差點暈過去,她驚叫了一聲,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米秧信聽見米秧秧的驚叫,趕緊沖了過來,“姐姐!”
米秧秧驚疑未定,沒有去理米秧信,而是又一次把手伸向了男人的鼻子底下。
這一次她多停留了一會,好像是感覺到了男人微弱的呼吸。
米秧秧心情復雜地看著男人,她是以為這個男人死了,才伸手拿了他的荷包……
現在她荷包已經拿到手了,不管怎么樣,這事她做的不地道,所以她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把一個大活人給這么丟下了。
“小信,這個人受傷了,我們需要把他帶到山下去找人給他治傷。”
米秧秧走到米秧信身邊,看他被嚇的臉都白了,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安撫地順了幾下。
米秧信看了眼躺著不動的男人,皺起了眉毛,他覺得這個男人應該已經死了。
“可是我們不認識他,而且我們兩個要怎么把他給帶到山下去?”米秧信站著不動,臉色緩過來一些,抬頭問著米秧秧。
“我們把他給抬下去,抬不動就拖。”米秧秧估量著男人的體重,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可是我們把他帶下去也沒有錢請大夫給他治……”米秧信不大愿意讓自己的家里面再多出來一個陌生人,尤其這個人還是個男人,姐姐的名聲已經被人傳的很差了,不能再讓別人影響到姐姐了。
米秧秧把剛才的荷包拿出來給米秧信看,“沒事,他有錢,我們可以拿他的錢找大夫。”
米秧信沒有再說話,順著米秧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