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秧信聽見讀書能幫姐姐,遲疑了一下說道“那要等姐姐賺到好多好多錢了,我才去讀書。”“好,等姐姐賺到好多錢的時候,就送你去讀書。”米秧秧捏捏米秧信的臉,他瘦的皮包骨,她就只捏到了一點皮,手感一點都不好。
米秧秧心疼了,她一定要把弟弟給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嘿,你們兩個能不能也進來跟我說說話啊?我可是受傷了,我都失憶了,你們都不關心關心我嗎?”旺財自己躺在屋里,聽米秧秧和米秧信說了半天的話,覺得自己待著實在太沒意思了,就開始喊人了。
米秧秧想起旺財晚上的藥還沒有煎,就對著屋里喊道“等著,我一會兒就去關心關心你!”
米二嬸走到院子里,正好聽見了米秧秧喊的這一句,可給她嚇了一跳,這死丫頭要關心誰?
她想到了自己說要來看死丫頭的時候,米二叔在家里發(fā)了一通脾氣,他的風寒還沒有好,邊咳嗽著邊罵她,不讓她再跟米秧秧有來往。
米二嬸還惦記著用米秧秧攀那毛家的親事,拿彩禮,然后把那兩畝地給要回來呢,怎么可能聽米二叔的話。
米二嬸是為了錢和地才來找米秧秧的,她可不想自己從這里沾上什么霉運,猶豫了又猶豫,她還是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見了米秧秧正在準備煎藥,米二嬸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想起來米秧秧這里還收留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
這可不行,如果讓毛家人知道了,不愿意結(jié)親了怎么辦?
雖說那家的奶奶目的不純,但是這未嫁前就與陌生男人共處一室好幾天,這誰家都接受不了啊。
米二嬸捏著鼻子嫌棄道“這屋子就屁大點地方,還在這屋里煎藥,也不嫌熏的慌。”
“二嬸嫌熏的慌,可以不過來。”米秧秧斜了一眼米二嬸,這人有好事絕對不會過來的,一來準沒好事。
米秧秧態(tài)度不好,米二嬸更生氣了,她指著米秧秧罵道“果然是是沒爹娘教養(yǎng)的,連怎么跟長輩說話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從外面帶了個男人回來?”
米秧秧看了米二嬸一眼,一時沒有想明白她救旺財哪里礙著米二嬸的事情了。
米秧信被米二嬸叫了過來,他頂著眾人的目光,對米二嬸說道“既然二嬸問到我的身上來了,那我就說一說我的態(tài)度。地是爺爺奶奶分給我們家的,當初是看我和姐姐年紀小,二叔二嬸才把地給要去幫忙種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長大了,地該還給我們了,我和姐姐可以自己種地了。”米秧秧看向了米二嬸,“二嬸還是把地還回來吧,正好里正在這,讓里正幫忙做個見證,那兩畝地以后就是我和小信一起種了。這些稻子二嬸你一會兒拿一半回去,剩下的一半就算作是你們這幾年欠我和小信的口糧了。”
到了這份上,米二嬸也知道自己死咬著不還地是不成了,但是稻子留一半給米秧秧,她還會是不愿意的。
不過還沒等她再說點什么,被兩個兒子扶過來的米二叔穿過人群說話了。
“行,把地給你們。你們好好種,別糟蹋了那兩畝好地。”米二叔說話的時候看都不敢看米秧秧,他現(xiàn)在腿還軟著呢,這場風寒讓他對米秧秧的反感和懼怕又上升了一個高度,真的是恨不得能繞著她走了。
“耕田他爹!”
米二嬸還想要再爭一爭,里正不想跟他們再磨蹭下去了,凡是涉及到米秧秧的事情,他都希望越快解決越好。
“既然米二松口了,那這事就解決了以后米家大房的兩畝地就歸米秧秧和米秧信姐弟兩個自己耕種,與米家二房無關。割下來的稻子就按照米秧秧說的辦,米二你拿一半回去。”
米二叔和米秧秧都點了點頭,里正和被找來的那幾個長輩就先走了,只剩下看熱鬧的人還在等著看米二叔米二嬸搬稻子。
“耕田娘今年可算是賺著了,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