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魚干吃著還行,家里還有兩條腌著的魚,回頭我們把它們也給曬干了,然后煎著吃怎么樣?”米秧秧想到了自己以前嘗試過的一種吃法,腌過后又曬干的魚,煎著吃的時候魚肉既入味,又有酥脆的口感,很下飯。
“好啊,我要來曬魚干!”米秧信還挺喜歡吃魚干的,對米秧秧的提議十分贊同。
院子里的人很坐得住,任憑米秧秧在門口拍門叫喊,愣是沒有人出來搭理他們。米秧秧拍了一會門,米秧信抓了她的手,“姐姐,他們不會開門的,我們回家去吧?!?
“不著急,他們會開門的。”米秧秧往米二叔家門口一坐,就開始等了起來。
米秧信沒有想到米秧秧會直接在二叔家門口坐下,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米秧秧。
他也跟著坐了下來,緊挨著米秧秧。
“姐姐,我們要在這里等多長時間?”
米秧信對米二叔能開門這件事沒抱多大希望,就想要提醒米秧秧不要在這里等的太久了。
米秧秧抬頭看了一眼天,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
“哦?!泵籽硇艣]有再說話,安靜地陪著米秧秧坐著等著。
米秧秧當然不是想要一直傻坐在米二叔家門口的,她是打算守株待兔,剛才在地里的時候,她就看見了米二叔在地里干活。
不管是他中午回來吃飯,還是家里人給他去送飯,她總是能把米二叔家的人給堵住的。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直接把地給收回來會讓自己家沒禮,她就去地里收稻子去了,才不會在米二叔家門口浪費時間呢!
米二叔家左右的鄰居都悄悄開門看過了,都知道米秧秧帶著她的病秧子弟弟守在米老二家門口,各家都盯好自己家孩子,不讓他們跑出來。
米秧秧等到中午,等到了回家吃飯的米二叔。
米二叔見著米秧秧和米秧信的第一反應就是掉頭走,他對米秧秧這個克父克母的掃把星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是有些懼怕的。
米二叔上次見著米秧秧還是他去找米秧秧要地的時候,那次見完了米秧秧,他回家就病了一場,花了二十個銅板才把病給治好了。
從那之后米二叔都不讓家里人在他面前提起米秧秧的名字,每年的糧食都是他們晚上放在門口,讓米秧秧和米秧信自己過來拿的。
米秧秧等的就是米二叔,怎么可能讓他走了。
她跑過去攔住了米二叔的去路,飛快打量了他,然后喊了聲“二叔”。
米二叔差點被米秧秧的一聲“二叔”給嚇的蹦起來,他冷著臉看著米秧秧,往后退了好幾步。
“你出來干什么?”米二叔一臉警惕,不悅地看著米秧秧說道。
米秧秧聽米二叔的意思,好像是她連門都不應該出,可是憑什么呢?
她順著米二叔的問話說出了自己找他的目的,“小信今年已經(jīng)八歲了,不小了,能立住了。我家早前托二叔幫忙種的兩畝地可以還回來了,我和小信可以自己種?!?
米二叔沒想到米秧秧一見著自己說的就是要地這么重要的事情,他臉色更黑沉了,地就是莊稼人的命根子,米秧秧家的兩畝地他就沒有想過要再還給他們。
一個掃把星,一個病秧子,就算是把地給他們,他們也種不了,白浪費了兩畝好地。
米二叔覺得自己種了米秧秧家的地是在幫他們,而且自己家還出了糧食白養(yǎng)著他們姐弟,對自己親生兒女也不過如此了。
米秧秧現(xiàn)在上門來討要地就是不要臉面,是不孝!
“就小信那個身子,能下地干活嗎?還有你,不是二叔多嘴,也就是咱們老米家的人都老實厚道,要不然家里出了你這么個命硬克父母的,早就把你給趕出去了。你家那兩畝地,現(xiàn)在有我給你們種著,每年還能給你們點糧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