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哥,剛才那不會是色魔吧?就抓她倆的腳,咱們都沒事。”在半空之上,容易張還忍不住叨叨。
“你盼著被抓不是?”洛怒懟一下,頓時,從他手中發出一道劍芒,狠劈向地面,一個冒頭的魔物。
那魔物的腦袋如冬瓜,嗡地一下滾落在地,灑了一路子黑血。
其實,容易張說得沒錯,那就是色魔,她們倆姑娘脫開鞋,女人白皙的腳丫子,就是色魔最愛的獵物。
“這么多,薊洛,咱們該怎么辦?”愛曳有點怕怕,地上的色魔,竟然頃刻間涌現出上百只,只只黑瞳灰瞼,渾圓的腦袋不長毛,口中的唾液一直往下掉。
“你不是有冰菩提嗎?”洛問道。
“冰菩提?就一顆,那時候已經用了。”
“容易張,看來,是咱們賣力的時候了。”
洛淡淡一挑眉,同時拍拍靈螺,一只五色妖貍沖天而起,倔傲非常。
洛一躍上它的背脊,頓時,一人一了靈獸,俯沖下去,手起劍落,污血橫飛。
色魔,只是真魔戰墟中最底層的魔物,他們修為不高,但重在惡心,數量多。
真正的魔族,是不屑與這些色魔為伍的。
他們是被從魔族中流放出來的賤民,沉睡于真魔戰墟的各個陰暗角落,平時幾乎不冒泡,這可一冒泡,就哇啦哇啦的蜂擁到地面。
洛痛快地殺了一陣,才發現,這些色魔,干脆都不打算抵擋,他們的頭顱轱轆掉下來,大眼珠子還不忘望向愛曳和初洱他們。
這……
他們的污血流溢到泥土里,頓時,泥土黑焦成炭,在魔障的掩蓋下,好像發酵的牛糞,更顯惡心。
“不干了,咱們撤!”洛想著,就算把他們都殺死,這地兒也不能落腳了。
況且要不知要費多少勁,原來以為上百頭,誰知越殺越多,干脆換地方算了。
“對對對,撤!”容易張這懶蟲,洛俯沖下去殺敵時,他儼然不動,盡管受著愛曳和初洱的白眼,也然忽視,好像在等待最佳出場機會。
好了,現在洛一說撤,他頓時高興得要死。
幾瞬之間,他們便逃離了原來的地方。
“我們去第一層交界的地方。”洛叫道。
遠遠望去,幾條擎天大石柱,在無盡歲月里,被侵蝕得斑駁,但絲毫不掩飾它們的磅礴,巋巍。
真魔戰墟的爭斗雖多,但沒有人會故意去毀壞這些柱子,這些是地域的標記,它們的存在,對誰都有益處。
鐺!一聲震天響。
直接把領頭的容易張震得跌落下去。
鐺鐺鐺……鑼鼓聲震天,大地、蒼穹,好像都被震得搖晃不止。
洛他們眼前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準確的說,是一修士和一心魔,那修士短發錚錚豎起,手執一銅鑼武器,追著心魔拍。
“心魔,看你往那跑?乖乖死在大爺的撼天鑼下!”
“吵死了,吵死了!”愛曳和初洱都捂上耳朵。
可那心魔倒是識相,繞著洛他們飛行,讓那修士不停地追著他拍。
“喂!你就不能換個武器?”洛無奈,大聲喊道。
因為他們不但當道,著實還非常討厭。
“不!我就要他死在我的法器下,讓他嘗嘗俺撼天鑼的滋味。”面容乖張的修士,依然樂此不疲,好像絲毫沒有注意洛他們的難受。
本來,修士與修士之間,應該是同一伙才對,就算彼此不認識,在真魔戰墟中,面對魔族時,也應同仇敵愾。
可洛發現,他們做不到!
因為這個修士比心魔更加可惡。
“你或他!死!”洛拔出大棗劍,指著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