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第一魔尊單手舉起,將胸內的急促氣息緩緩壓下。
“怎么了?老前輩不肯請教?”洛倒是明白,他剛才確實挺威風的,不過,這魔頭是把修為壓低了跟自己打。
“要不,前輩再提升點修為?”
這下子,老魔頭也羞紅了臉了,旁邊的普義教幾個老頭,更是蔑笑地談論起來。
“這魔尊也不怎么樣嘛,剛才還說大話,說壓低修為玩玩,現在打不過就提高修為,明顯是以大欺小嘛。”
“就是,就是,這樣太不要臉了!”
“你還真別說,這魔頭不要臉起來,那不是平常事嗎?咱們就靜觀其變吧。”
這話像鋼針般刺進第一魔尊的耳膜,他面露難色,強行壓住心中的怒氣。
心里有一個聲音:“要不把他們滅了吧!”
“不行,絕對不行!”另一個理智的聲音又將他從沖動的深淵中撈起來。
“哈哈哈,中天教教主是嘛,本尊記住你了,放心,本尊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今天只為娛樂,絕不會提高修為欺負你!”
說完便啪地一聲捏碎他手中的一顆小黑蛋,小黑蛋爆炸出一團魔氣,又驟然凝成一個點,連同魔尊,消失于空中。
看著灰溜溜逃跑的第一魔尊,普義教的人當然歡呼雀躍。
“他真的是來玩玩?”可旁邊的尊主卻開口了。
真的來玩玩?
堂堂一個魔尊,還是排名第一的,做事情會如此率性,說玩就玩?
這時,普義教高層的眾老頭,都陷入了沉思。
人家說玩,你們就信嗎?
說不定玩的同時,還帶著別的目的。
“好了,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再來了,我們告辭!”
洛說著,便和尊主離開普義教。
的確,魔族一向狡猾,但留在普義教一味猜測也不是辦法,雙方遲早一戰,不如回去操練他的絕殺大陣。
從普義教敗走的第一魔尊,徑直走進了一個小山洞,初入時,比較狹窄,再進幾步,撥開一顆茂密的雜草,眼前突然豁然開朗,鳥語花香。
不過,他并沒有停駐欣賞風光,反而縮地成寸,幾步邁進了一個肉眼無法看見的結界。
“哈哈,你來了!”結界內,魔龍正在打坐的魔龍老祖睜開雙眼,喜形于色。
“老朋友,再不來,本尊看你,都要在這里發霉了,哈哈!”
第一魔尊也大笑,兩人相見甚歡,像早有約定。
“魔龍,你說如今靈墟界變化莫測,你、我,恐怕都不行了。”
笑完之后,第一魔尊略顯得憔悴,坐下石凳上。
在魔域的時候,他被魔圣那個家伙欺負,到了靈墟界,本想抖抖威風,誰知吃了個黃頭小子,唉!
“老哥,你自己不行,別帶上我啊。”魔龍倒是沒有意志消沉。
“哦,看來,你是自信滿滿啊,可你哪來的自信,整天窩在這個破洞,就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了嗎?你也不看看外面是怎么個形勢?你還以為多少萬年前,是你叱咤風云的時候啊?”
第一魔尊生氣了,這老家伙,就一個井底之蛙。
“呵呵,心里是不是在罵我井底之蛙?”魔龍老祖倒是沒生氣。
“哎,我說你怎么……”第一魔尊回頭指著魔龍老祖,想說他竟然對自己施探心術。可旁邊的黎藩走出來了。
“第一至尊,第一站是南面的浮尸島戰場,在那兒殺死幾個中天教弟子后,接著游歷數個戰場,然后到達普義教,在那兒與普義教掌教一戰……”
黎藩好像背書一樣,把第一魔尊進入靈墟界之后的一舉一動宣讀,讀到普義教之后,就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