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兵衛留了下來,余下的便擁著轎子,返回府邸。
大老爺已走遠,眾人便又準備出城入城,但是那群兵馬,卻忽地攔住城門,致使外頭的人進不來,里頭的人出不去。
頓時一片人聲嘈雜,很多人圍了上去,在詢問到底什么情況,為什么不讓出入城。
一名氣宇軒昂,膀闊腰圓的士兵正色說道“各位稍安勿躁,今日鄂州府飛賊作亂,搶人錢財,害人性命,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府青天大老爺心憂百姓,特此下令,即日起鄂州府只可進,不可出!”
“啊!”
“怎么會這樣呢!”
“我們還有事兒要辦呢!”
頓時一片民怨。
鄂州知府,就是剛才那頂轎子里的大老爺,名為徐拯之,平素勤懇踏實,在如今貪污成風的世道里,算是極為難得,只不過他為人懦弱,心智簡單,而且缺乏施政的學識,實乃庸才!
經他手辦的案子,要么不了了之,要么屈打成招,造成冤案。
關鍵這位大老爺脾氣還不好,一旦百姓惹上他,那便少不了一頓嚴刑拷打,故而他很不得人心,百姓也很是恐懼他。
那士兵說完,便吩咐手下在城門四周張貼告示。此間事畢,一群人馬帶著設施迅速集結于此,將城門把鎖得異常嚴密。
出城是妄想,進城的人,還要反復搜身,確認無誤,方可入城。
戴洛等人來到近前,幾番詢問,那幾名士兵始終冷言冷語,絲毫不通人情。
戴洛嘆道“茹兒,算了,既然這樣,我們只好先在城里找了!”戴洛心中擔憂,如果雷琴雪在還好,萬一不在,這飛賊一天不落網,難不成自己一天都不能出去!
萬一琴雪有個什么好歹那當如何?
想到這里,戴洛抬頭凝望城門高度,只見這鄂州城高數十尺,威風凜然,較之洛陽守城,更是不容翻越。城上頭還修有瞭望臺,想必這些天晚上,為了飛賊之事,還有人夜間把守。
呵!
想逃出去,看來是不可能了!
“嚯!”譚歌微一沉吟。
“怎么了?”
戴洛一瞧,原來譚歌方才摔在地上,磕著手臂,舊傷復發,又滲出鮮血。
戴洛長嘆一聲,這下子心中再無疑問,這個少年郎,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