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還說得過去,但是一連幾個月逍遙,肯定對鄂州城的諸般布置、路線什么很熟悉!”
“有道理!”戴洛沉沉道,“茹兒你接著說!”
“再者就是這個飛賊,你覺得他偷竊目標會在哪兒?”
戴洛思考須臾,搖頭不知。
“笨??!”晴茹一啐,眉目軒起,“當然是這兒嘍!”
“宴客樓?”戴洛驚疑。
“嗯嗯,慕姑娘所言有理!”譚歌一晃手,煞有其事地說道,“宴客樓是鄂州最大的酒樓客棧,來往行旅商客多匯于此,何況在這兒住一晚上都價格不菲,那么能在此居住的就算不是有錢人,那肯定家境也是說的過去的!”
“不錯!”晴茹眼光掠過譚歌,又凝目望著戴洛,“戴哥哥,你想啊,這鄂州城本地人關系淵源或深或淺,得罪了一人,往往牽扯到很多復雜的關系,但是宴客樓里的就不一樣了,作為過路人,即使丟了東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對當地人的生活沒有絲毫影響,官府也不會下大力氣去追查!”
“這樣豈不是兩全之策?”
戴洛不住點頭,恍然道“茹兒,你說得對,那么我們就只需要守株待兔,在這兒等著飛賊自投羅網就行了?”
“不錯!”
“哈哈哈!”譚歌朗聲一笑,拊掌贊嘆道,“慕姑娘聰穎機智,戴兄武藝非凡,有你們兩人,我想這飛賊快活不了幾天了!”
“客氣客氣!”戴洛輕笑幾聲,抱拳承讓。
杯盞凌亂,狼藉一片,此時不覺夜色深沉,宴客樓逐漸歸于平靜,唯有窗外風聲呼嘯,滿是凄涼。
戴洛、譚歌二人回了房間,晴茹一人也和衣睡下。
譚歌不通武藝,酒量也不好,這時已經面紅耳赤,倒在床上便深沉睡下。
戴洛雖然也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心底尚且清晰,熄燈之后,索性趴在桌上,身旁放著那把夢堯寶劍。
晴茹和衣躺下,她凝神回想,今天那個王員外說他包袱里都是珍貴物事,那么他會不會也是飛賊下次行動的目標之一呢?
心中思索著這些問題,不知不覺便睡眼惺忪!
四下岑寂,唯有宴客樓中的鼾聲起伏不?!ぁぁぁぁ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