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青忙恭聲說道“寨主大人有何吩咐?”
“你把清渺暫時關押在后頭的石洞中,旁側有一間茅屋,甚是簡陋,你便住在里頭,也好看著他,以防溜走!”
“雖然說呢他被漁網罩住,而且被你點了穴道,萬沒有逃脫的可能,但是小心為上!”
鳳青頷首點頭道“是,屬下遵命!”
張魁山垂頭喪氣,疲累至極,如今已深夜三更,便自顧回去睡下了。
鳳青依張魁山之言,將清渺道長給五花大綁扔在風云居后頭的石洞之中,爾后便自顧去外頭的茅屋住下,雖然茅屋常年沒有住人,其內臟亂已極,但是他也沒有絲毫埋怨之態,隨意一番拾掇,即便臥床睡下!
且不說他們沉沉睡下,那邊廂鳴雷撂倒了攔截之人,便毫不停歇,一路狂奔!
鳴雷奔出荒野后,便自上了官道,爾后購置了一匹駿馬,權作腳力,之后便策馬飛奔,直往函牛觀而去。
函牛觀距狂風寨足有百余里地,經過徹夜不息的奔騰,早間時分,馬匹已然頹勢頻顯,嘴角也不斷噴出白沫子,一望而知,是趕了遠路的。
來到函牛觀前,鳴雷勒韁止步,翻身下馬,函牛觀建造的甚是尋常,山門甚是簡陋,以木排高豎,上書“函牛觀”三字,凝目望去,正堂僅有三座屋舍連成一線,左右兩條笑小徑,左邊兒有水池假山、涼亭美景,右邊兒則是屋瓦房舍,鱗次櫛比!
函牛觀僅有二人把守,其中一人看到鳴雷策馬奔來,便主動上來提繩牽馬,笑道“鳴雷師兄,你來了,怎地不見清渺師叔呢?”
“師尊在哪兒?”
“此時師尊應正在做早課!”
“你們把牲口安置妥當,我有要事急需稟報!”鳴雷說罷,便即闊步走向正堂。
正堂共三間房子,正中一座是迎客招待的所在,左邊兒是觀主臥房,右邊兒是觀主的書室兼修行場所,實是簡陋異常。
鳴雷進入正堂,恭聲說道“弟子鳴雷,見過師尊!”
這畢竟是一觀之主居住修煉的場所,何況距離山門很近,一旦外敵來犯,為了保障觀主的安全,便在臥房及書室門外設置了諸多機括,其內更有玄妙機關。
良久,門中傳來一聲蒼老的話語“是鳴雷么?你在正堂稍坐,且等為師片刻!”
鳴雷輕嘆一聲,回道“弟子遵命!”雖然心中著急,但是沒有辦法,畢竟師尊正在修煉打坐,按理說不應打擾才是,如今師尊講話之間,已然分了神!
鳴雷自顧在旁座坐下,又沏了杯熱茶溫泡,正自一人啜飲!
不知過了多久,門扉“吱呀”一聲響,其中走出一位白發如雪,衣袂飄然的老者,此人正是清函道長。
清函道長曾經因精研煉丹之術,服用不少延年益壽的靈藥,故而在十余年前雖年事已高,但終究并未凸顯,但是如今經過歲月的洗禮,面貌終于發生了變化,清函道長再不是昔日那般鶴發童顏的面目!
鳴雷忙自起身,俯首敬道“弟子參見師尊!”
“不必多禮,坐吧!”清函道長高踞首座,淡淡說道。
“鳴雷,事情怎么樣了?”清函道長游目四望,問道,“怎地不見你清渺師叔呢?”
“清渺師叔他······”鳴雷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清函道長雙目露出急切關懷之色,這清渺道長,平素在觀中以其師弟自居,但是卻是他的親兄弟,清函道長對他的親兄弟格外關愛,平素將觀中一切珍奇秘法,盡皆傾囊傳授!
鳴雷猶豫片刻,說道“師尊,還請您聽了不要動怒,保重身體要緊!”
“哎呀!”清函道長須發皆顫,急道,“你快說,要急死為師了!”
“師叔昨夜行動失敗,結果落入張魁山手中了!”
“怎么會失敗呢?”清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