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王淡然一笑,爾后說道“這位清函道長,是江湖上的好手,亦是本王的朋友,只是我沒有經(jīng)由丁大人允許,特將其帶入,還望丁大人莫要介懷才是!”
丁昌忙自笑著搖頭,說道“怎么會呢,王爺將朋友帶來這里是瞧得起下官,下官怎敢介懷呢?”
“確實,丁大人你無須為此介懷,這清函道長說不定還對你我今日之事大有裨益呢!”厲王朗聲笑道。
丁昌則頻頻點頭稱是。
“說說吧,丁大人邀請本王遠道來此,所為何事?”
丁昌嘿嘿一笑,說道“王爺,下官是接到百姓上告,原來私聚以西的狂風(fēng)寨,作為一個土匪窩,在這數(shù)十年間頻繁出現(xiàn)打家劫舍,甚至是搶劫往來官銀、糧食的現(xiàn)象!”
“是可忍熟不可忍!”丁昌義正詞嚴地說道,“下官在得知此事后便即命人展開調(diào)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狂風(fēng)寨真的是罪行累累!”
“什么?”厲王聽聞此言,倏然怒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我帝赤國土之上竟還有如猖獗狂妄的悍匪,實在是令人心驚!”
“丁昌!”厲王冷喝道,“你在此任府臺期間是如何辦事的?此等惡賊竟縱容至今日?”
丁昌聞言,忙自從座上滾下,跪倒在地,磕頭懇切道“下官這才剛調(diào)任此職,何況平素軍衛(wèi)力量并不統(tǒng)歸我管,所以就······”
厲王嘆了口氣,沉聲說道“前任留下來的爛攤子,你既已上任,便應(yīng)大刀闊斧革除弊端!”厲王沉吟片刻,又說道,“至于你說得軍衛(wèi)之權(quán),依本王了解,千戶長不久前不是告病請辭了么?”
“確實如此!”
“那這樣說來你這府臺大人如今豈不是身兼千戶長一職?”
“是,雖然如今批文還沒有下來,但是為了避免騷亂,千戶確由我來管轄!”
“好,既然如此,那我等這次便要為民伸張,鏟除了狂風(fēng)寨這一個禍患!”
“丁大人,既然本王來到這里,你千戶長一職暫由本王接任!”厲王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塊金牌,“這是昔日圣上所賜金牌,可以調(diào)遣宮禁衛(wèi)隊!”
丁昌見狀,忙自叩頭跪拜,山呼吾皇萬歲!清函和毒龍道人亦起來微微躬身行禮。
厲王收起金牌,說道“諸位免禮請坐!”
“丁大人,此事由本王全權(quán)處理,你便在府中敬候佳音便是!”厲王淡然一笑,說道,“另外清函道長要好生服侍,道長舟車勞頓,實是辛苦至極!”
清函道長聞言,凝目望去,說道“王爺此話是何意?”
厲王淡然一笑,說道“道長,此次去狂風(fēng)寨,非是嬉戲玩耍,要知道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依本王之見,你便在丁大人府中好生歇息,適時本王凱旋,自當與道長同祝!”
清函道長心中不由冷哼,忖道“厲王果然有所謀劃,他不讓我前去,莫非是想?”清函道長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此事既是由貧道提出,我函牛觀怎能不有所參與呢?”
“函牛觀自是要參與!”厲王朗聲一笑,凝目望著清函,說道,“道長,你還不相信本王嗎?何況你那大徒弟鳴雷亦須同我前往才行,本王若是沒有你們函牛觀相助,怎能一舉蕩平狂風(fēng)寨呢?”
清函道長冷冷一笑,正欲開口,丁昌則在厲王的顏色之下?lián)屜日f道“清函道長,您遠道而來,實是辛苦了,您對我以及百姓的幫助本官都看在眼里,只是您畢竟年紀大了,這些事情,便交由您的徒弟處理吧!”
“何況厲王爺在此,絕無變故之說!”
“王爺!”清函道長不理丁昌的話,凝目望著厲王,沉聲說道,“若是貧道執(zhí)意前往呢?”
“唉,道長您怎地不理解本王的一番苦心吶!”厲王唉聲嘆氣,搖頭道,“你若執(zhí)意前往,那就休怪本王不念友人之情,本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