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青凝眸望著厲王,沉聲說道“王爺,我們怎么打家劫舍,又是如何搶奪官餉,這些無中生有的話,可不能亂說!”
厲王冷哼一聲,說道“本王無須向你這等宵小匪類多說,你們匪首所在何處,還不速來覲見本王?”
鳳青冷聲說道“寨主大人說了,他處理完事情自會過來,王爺且在此稍候便是!”
“哼!”厲王眸光森冷,神態(tài)嚴厲,沉聲說道,“真是好大的架子,居然要本王在此候他!”說話間雙手袍袖一揮,冷聲道,“既是如此,那本王就在此等候片刻!”
關(guān)封在一旁抱拳稟報,說道“王爺,他狂風(fēng)寨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把王爺您晾在這里,您一聲令下,1小的即可將此賊帶來,全由王爺處置!”
厲王眸色狠厲,落在關(guān)封身上,那關(guān)封頓覺全身一凜,忙自躬身俯首,隱約間可以看到他雙腿正自打顫!
厲王沉吟片刻,方說道“關(guān)封,行事之前,勿要考慮得失,表面看似你洋洋得意,但或許已瀕臨深淵,你跟本王時日雖長,但卻并沒有領(lǐng)悟到這些行事之理!日后萬要留心!”
“是!”關(guān)封聞言,只得恭聲回稟。
且說他們此時正自淵渟岳峙,互不相讓,那邊廂張魁山正匆忙行動,前后密室之中!
張魁山打開密室,那密室一條甬道通向深處,里頭修筑了一間鐵籠,清渺道長正被關(guān)在里頭!
張魁山縱躍飛奔,轉(zhuǎn)瞬已來到鐵籠之外!
清渺道長聽到步履聲響,已自躍然起身,扒著鐵欄,怒喝道“張魁山,你這強盜土匪,還不快把貧道放出去?”
“清渺道長!”張魁山淡然一笑,說道,“我瞧道長神色陰暗,想必今日未曾好好休息!”
“廢個雄話!”清渺道長面上青筋暴起,怒意騰騰,不可遏制,“你有膽的放你道爺出去,否則我要是出去了,決計饒不了你!”
“你真?zhèn)€聒噪吵鬧!”張魁山雙目一凝,爾后手抬袖揚,隱約間看到空中飄過一陣迷蒙的煙霧,只在片刻后,方才仍自吵吵嚷嚷、罵罵咧咧的清渺道長突然雙目圓睜,竟已倒地了。
這迷煙,是張魁山在《金丹》一書中領(lǐng)略煉制,它如粉末般可融于指縫之間,若是遇到危難之時,便以內(nèi)功催發(fā),將其散于空中,這種迷煙無色無味,和空氣接觸,旋即飄蕩傳播開去,威力極猛,而且不為人所知!
張魁山毫不猶豫,忙即取出鑰匙,將鐵籠門鎖打開,走入其中,將清渺道長背出,爾后在甬道一側(cè)一陣踅摸,竟不知何時又打鑿出一個石洞,其中面積狹小,僅容幾人在內(nèi)!
為了避免萬一,張魁山將清渺點了穴道,爾后又將他嘴巴塞住,徑自扔在里頭!此后將石門鎖上,又自腰間扯起一團黑布,往里頭不知塞些什么,爾后將其置于鐵籠之中!
這時望向鐵籠里處,原來那團黑布儼然蓋著的便是人形,好一招障眼法!
張魁山將鐵籠鎖上,更不猶豫,便即原路奔回,眼看已到密洞門口,張魁山停住腳步,他抬眸望著石洞頂部,雙目散發(fā)出精亮的光芒,爾后猛然一縱,只見他雙手不知握住了何物,之后一陣鐵鏈繩索的聲音不絕于耳,一個巨大的箱子徑在一處石臺的托襯下緩自墜落。
張魁山拿著箱子,將上頭的鎖大打開,里頭正是《金丹》《寶箓》二書,一旁還放著一套夜行衣。
原來張魁山早救擔(dān)心這兩本書的安危,為了避免萬一,特將其懸掛于石洞頂部,平素絕不易發(fā)現(xiàn)!至于那夜行衣,全然是為了以備不時之用!
但是張魁山此時仍覺得不太放心,遂將丹書取出,由自己親身攜帶,如此方能安心!
張魁山攜了丹書,換了夜行衣,爾后將鐵鏈繩索石臺物歸原位,便自輕身縱躍,奔出洞府!
張魁山剛走出洞府,隱約間聽到不遠處有風(fēng)聲席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