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無從辯解!
戴洛聞言,略顯慌張,忙說道“皇甫崇當日之死和我沒有關系,你如此污蔑我,可要拿出證據來!”
“哼!”皇甫雄冷聲說道,“昔日你和崇兒比武,原本一切如常,不知為何你卻突然發怒,竟狠心將其殺害!”
“阿彌陀佛!”逐塵和尚再也聽不下去了,忙即起身,口宣佛號,凝聲說道,“皇甫門主,昔日老衲在側,戴洛根本沒有那個實力傷及皇甫崇,更別提將其殺害!”
皇甫雄聞言,倏然回眸,兩道極冷的目光透射而去,沉吟片刻,方說道“逐塵大師,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戴洛他為人奸佞狡詐,大師您仁慈寬厚,豈能識破他的面目?”
皇甫雄不待猶豫,忙即回眸,朝臺下眾人說道“諸位方才可見,戴洛他此等武藝,莫說是我那不耽武藝的崇兒,便是老夫,都難以輕松抵抗!”
皇甫雄回眸,沉聲說道“彭幫主、定沉大師,你二人也是武林高人,方才他的武功豈能是在這短短時日中練就而成的?”
彭壁天當即會意,朗聲一笑,說道“皇甫門主,此事決無分毫可能!”
“擁有此等武藝,以這少年資質來看,定然也是從其幼時修煉不輟,方有如今進境!”
“不錯不錯,彭幫主所言甚是!”定沉大師說道。
逐塵和尚回眸,心中忖道“這幾個家伙都是一丘之貉,如今皇甫雄以此事挾制戴洛,對他可是極為不利呀!”
戴洛沉吟片刻,爾后笑說道“皇甫門主,昔日是何人嘲笑我成日玩鬧,不勤于連武?”
戴洛悠悠說道“若非如此,恐怕當時您也不會讓皇甫崇來對付我,當日他恐怕對我更多的是輕蔑!正所謂‘虎父無犬子’,試問一個貪玩兒至極,不通武藝之人,在當時又是如何能殺得了犬子呢?”
“這······”皇甫雄聞言,一時竟怔忡不語!
戴洛笑“怎么,難道沒話說了么?若真無話可說,那便收回你那污蔑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