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王順英還說,有時陳一鳴出外工作,府中若剩下王藝云和孩子二人,以及王順英這樣一個年邁老人,總是太過危險,定要讓太極門上下的護衛日夜巡邏,如此方能杜絕隱患!
陳一鳴雖認為沒有太大必要,但是卻也不好拒絕,只得答應下來,從此太極門府邸上下日日夜夜便都是一批接著一批的護衛巡邏,有時令人看著不免心煩急躁!
今日太極門中守衛依舊來往頻繁,人影幢幢,不過陳一鳴輕功卓絕,行走間宛如鬼魅,全然未引起絲毫注意!
陳一鳴雙眸微凝,但見兩條人影在耆英居外停下腳步,轉而消失不見!
陳一鳴冷哼一聲,心中冷意閃過,這耆英居是為王順英在太極門中建造的一處居所院落,雖然平時王順英雖暫住郊外,但是在王藝云嫁給陳一鳴后,便也會經常來太極門中小住一段時日,確實需要一處居所!
陳一鳴在這十余年之中,對王順英早有了幾分猜測和疑慮,他冷冷忖道“岳父大人,我倒要瞧瞧你在背后究竟搞什么鬼?”
陳一鳴思忖之間,雙足輕點,已如夜鷹般飄然而起,瞬間來到耆英居外,其中燈火微明,燭光閃爍!
陳一鳴屏住呼吸,側耳傾聽,片刻后忽從其中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你們怎地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過來了?”
話音方落,一陣輕盈的腳步響起,朝著門扉走近!
陳一鳴神思陡轉,倏然雙足輕點,使出一招“靈猿倒掛”,登時便悄沒聲息地伏在屋檐之上!
門扉“吱呀”地開了,王順英游目四望,月光黯淡,夜風清涼,一片岑寂!
王順英長嘆一聲,將門關上,扭頭離去!
此時陳一鳴雙臂作拈花之勢,登時將屋檐上一片碎瓦拈起,凝眸細望,但見王順英高倨首座,剩下二人,分坐兩側!
那二人一人尖嘴猴腮,甚是消瘦,兩只眸子滴溜溜來回轉動,顯得有些猥瑣!另外一人則顯得老態龍鐘,甚是深沉,兩只眸子一陣精光四射,極顯精明!
那尖嘴猴腮之人笑咧咧說道“王叔,怎地如此大驚小怪呢?”
“我兄弟倆早就打探清楚了,陳一鳴那廝此時已然離開保定府,這太極門還不盡在王叔你的掌控之中?”
王順英沉吟片刻,淡淡說道“飛虎啊,陳一鳴近些日子行蹤向我透露的已經極少,依我之間,他可能已經心存疑心了!”
“王叔,這又如何,陳一鳴他一介莽夫,能興起何等風浪?”高飛虎對王順英之言很是不以為然。
“飛虎!”王順英凝眸深望他一眼,沉聲說道,“十余年都已過去,你卻還改不掉你這毛毛躁躁、目中無人的毛病,將來定然要吃大虧!”
“王叔,我看是您年歲大了,便顧左顧顧右,躡手躡腳了!”
“飛虎!”身旁沉吟未言的高山豹開口了,沉聲說道,“王叔所言不無道理,你就是這般毛躁狂妄,任何事情都不得掉以輕心,否則稍有不慎,便會迎來滅頂之災!”
“山豹所言甚是!”王順英撫須點了點頭,輕咳幾聲,凝眸望著高山豹,說道,“山豹你做事向來沉穩,怎地今天和飛虎胡來,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夜入太極門了?”
王順英凝眸沉聲問道“莫非有何急事?”
“近日鐵手幫在保定附近猖獗不安,此事王叔可有耳聞?”高山豹凝聲說道。
“嗯!”王順英點了點頭,說道,“我雖年事已高,但是江湖之事我仍然密切關注著!”
“這鐵手幫宛如野火,遇風即長,若是任由其發展下去,將來對廠公大業,必然是一大禍患!”
“什么公?”王順英言語深沉,聲音略低,陳一鳴并未聽清。
高飛虎朗聲一笑,豪聲說道“不就是區區鐵手幫嘛,螻蟻之輩,能成什么氣候?”一揮手,笑說道,“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