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英說罷,朗聲一笑,說道“你可知背叛廠公是何等罪名,要受到何等懲治嗎?”王順英冷冷說道,“若是你現在迷途知返,廠公或許可以看在昔日對你的栽培,寬宥你的一時糊涂!”
王藝云凝眸望著王順英,神色凄楚之間,卻包含著一股決然和颯爽之意“廠公對我的培育之恩我這輩子都不能忘記,我愿傾盡我的余生來報答廠公!”
“但是······”王藝云回眸望著陳一鳴,淡淡一笑,說道,“但如今我是一鳴的妻子,我不會和他分開的!”
“哈哈哈哈!”王順英朗聲笑道,“好哇,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等手下不留情了!”說罷,輕輕揮手,高飛虎和高山豹兩兄弟登時縱身朝王藝云撲去!
陳一鳴見狀,猛然一驚,當即雙足急點,縱身撲去!
一陣劍鳴龍吟聲呼嘯而過,陳一鳴已然橫在高姓倆兄弟和王藝云中間!
陳一鳴冷眸嗔目,沉聲說道“高飛虎、高山豹,我們該有一個了斷了!”
“哼!”高飛虎恣肆依舊,目中無人,冷聲說道,“好,讓爺爺我看看你這二十年來究竟有何長進!”
高飛虎身形瘦小,一對兒肉掌飄忽往來,極為迅捷,時而如猛禽利爪,時而如飛隼鐵喙,甚是洶涌!
高飛虎和陳一鳴轉瞬之間便已拆了十余招,全然一副不分伯仲的模樣兒!
陳一鳴冷哼一聲,側目冷笑道“高飛虎,看來這二十年你武功進境不錯啊!”
高飛虎陰惻惻一笑,朗聲說道“哈哈哈,那是自然,陳掌門你的太極劍法未見提升吶!”高飛虎言談之間盡是不屑之情。
王藝云看到陳一鳴和高飛虎激斗甚盛,心情焦急,便欲奔到近前援手!
高山豹淡淡一笑,說道“哈哈哈,何必著急呢,我們不妨看看這二十年來他二人各自進境如何!”
高山豹回眸端望,雖然如今高飛虎攻勢猛烈,洶涌澎湃,但是步伐已稍顯凌亂,陳一鳴較之則顯得從容不迫,一手太極劍法行云流水,甚是舒暢!
高飛虎如今憑著一手肉掌,硬接陳一鳴那削鐵如泥的寒芒寶劍,左右應接不暇,逐漸竟呈退避逃竄之勢,仿佛正任人驅打一般,狼狽至極!
高山豹眉目之間現出一絲為難之色,雙眉不由蹙起,長嘆一聲!
高飛虎凝眸張目,神經緊繃,腳踏七星方位,避開鋪天蓋地而來的凜冽劍鋒!
陳一鳴淡淡一笑,說道“我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太極劍法!”話音方落,龍吟虎嘯的劍鳴聲不絕于耳,青水劍散發出一陣清幽透亮的寒芒,爾后宛如流星乍泄,急電奔雷劃破夜空,這一招正是太極劍法中的絕妙招數“長虹貫日。”
高飛虎悚然而驚,面對劈天蓋地,銳不可當的太極劍法,他不由連連后退,然而終究稍有不適,肩頭傳來一陣深入骨髓的劇痛,側目而望,血水不由汩汩噴出。
高山豹雙眸一凝,長袖起處,忙即翻身過去,徑在高飛虎背脊一托!高飛虎強忍劇痛,仍自奮勁兒想要拼殺!高山豹側目一望,沉聲說道“切莫出動,你先去調理一下傷勢!”
“大哥!”高飛虎急呼。
高山豹人影一閃,登時便朝陳一鳴攻去,旋即,二人又自斗作一團!
陳一鳴冷笑“高山豹,昔年我心存大意,目中無人,結果慘遭你的毒手,今日你卻休想占到便宜!”
“鳴哥!”王藝云見狀,忙即縱身撲入戰團!
王藝云在廠公之下謀事多年,本身也擁有一身極為卓絕的武藝,原本傳自大內宮廷的絕技,此后又經陳一鳴點撥傳授,掌握了諸多太極門中的上乘心法和招式,此時的武功亦是不可輕視!
王順英原本武功不算驚人,此時年事更高,故而難以出手,只得指揮四外得護衛合圍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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