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也決無法茍活!”話音方落,青水劍旋即一陣龍吟虎嘯的銳響,轉瞬之間,已然洞穿高山豹的胸腹!
陳緣義張目凝望,顯得有些驚訝,曾經他雖在太極門中修煉武藝,但是卻并不曾親眼看到殘殺的場景,今日來此,身旁俱是痛苦哀嚎之聲,入目盡是嫣紅刺激的血水,一時之間千頭萬緒,還難以適應!
高山豹胸腹這一劍來得犀利靈快,他竟還未來得及作最后的抵抗,雙目圓睜,雙掌直伸,雙腿一蹬,徑自離世!
陳一鳴尚未來得及將劍還鞘,倏然身后一陣衣襟帶風聲傳來,余光一瞥,看到一條人影迅猛撲過!
陳一鳴拂袖一帶,徑和陳緣義二人閃開,凝立于數丈之外,回頭望時,但見來人蒼老至極,正是王順英!
陳緣義望著王順英,急道“外祖父,你、你為什么要······”
陳一鳴打斷他話說道“義兒,他不是你的外祖父,而是東西廠曹公公的爪牙鷹犬!”
“這······”陳緣義對于此間事宜仍然糊涂,一時間不知所措,無話可說!
王順英游目四望,目光最終落在了草叢里倒在血泊之中的高山豹,爾后凝眸嗔目望著陳一鳴,冷冷說道“陳一鳴,你武功果然有長進,高山豹竟然死在了你的手中?”
王順英確感驚奇,畢竟高山豹和高飛虎二人在內廷中也屬于上乘高手,尤其是高山豹的武功,更是不凡,如今高山豹竟然慘死當場,而陳一鳴等人竟似毫發無傷,實在是令人稱奇!
陳一鳴冷哼一聲,說道“非是我打敗了他,而是他作惡太多,自取滅亡!”
“王順英,我且問你,你和我生活這二十年來,在你的眼中,是不是只有利用和謀劃?”陳一鳴甚是痛心,昔日王順英一副和藹慈愛的面貌,對待陳一鳴和王藝云,甚至是和他毫無瓜葛的貧苦人家,都是那般關愛照料,這一切,竟都是偽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