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洛說得言辭懇切,滿目深情,晴茹聽在耳中,甜上心頭,甚是欣慰!
晴茹和戴洛二人在石桌旁并肩而坐,清晨陽光的映照下,一道姣好有致的女子身影依偎在一個偉岸的身軀上!
二人飽受江湖紛爭的攪擾,唯有此時,方覺世間清靜,人生有無限美好,任何煩惱都在一瞬間付諸云霄山外!
正自二人纏綿悱惻之時,倏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二人忙即分開坐好,斂容肅穆,循聲望去,原來是皇甫雄!
皇甫雄袍袖輕揮,徑自在二人對面的位子上坐下,拈了一杯茶,輕抿一口,笑聲說道“晨空萬里,云彩飄然,二位你儂我儂,倒是頗有些詩情雅興!”
戴洛聞言,雙眉微蹙,冷冷說道“皇甫雄,你休要在此胡言!”
“哈哈哈!”皇甫雄淡淡一笑。
戴洛瞥了他一眼,拉著身旁的晴茹,輕聲說道“茹兒,我們走!”
皇甫雄輕輕拂袖,沉聲說道“二位怎地看到我便要離去,莫非是怕我不成?”
戴洛止步,和皇甫雄四目相對。
皇甫雄冷冷一笑,說道“坐吧,以你戴洛如今的武功,老夫就是想做些什么,恐也很難做到不著痕跡!如此你還有何所畏?”
戴洛冷哼一聲,回眸輕笑說道“茹兒,既然他都如此吹捧我了,那我若是再不領情,顯得我倒真是怕他!”輕輕拂袖,柔聲說道,“茹兒,我們坐!”二人又即坐下。
“哈哈哈!”皇甫雄冷冷一笑。
戴洛凝聲說道“皇甫雄,你到底有什么話和我說?”
“戴洛!”皇甫雄的目光倏然間變得深沉冷厲,凝聲說道,“我真沒有想到,老夫我一手籌謀的大業,竟在一夕間被你毀于一旦!”
戴洛冷笑說道“哼,皇甫雄,你殘害武林同道,滅我家族,害我父母,此等深仇大恨,有朝一日,我定會親手向你索取!”
皇甫雄冷哼一聲,沉聲說道“戴洛,你真是狂妄自大,你以為以你之能,真能傷及老夫我嗎?”
“哼!”皇甫雄沉聲說道,“戴洛,你屢屢壞我好事,無須你來找我索取,老夫自不會寬宥你!”
戴洛雙眸一轉,恍然一笑,說道“我忘記了,皇甫雄,你還在我身上安了一樁罪名!”
“唉!”戴洛長嘆一聲,悠悠說道,“只是可憐了皇甫崇吶,死到臨頭竟不知究竟是誰殺了他,而他的親爹卻還將兇手放走,任之逍遙!實是萬分可嘆!”
“你!”皇甫雄雙眸一凝,眉關緊縮,面色甚是難看。
皇甫雄雖心高氣傲,本人亦老謀深算,對江湖中事籌謀已深,雖在江湖成名日久,但很長一段時間內膝下無子,無奈只得廣納姬妾,終于誕下一子,其生母亦因生產而亡!
皇甫雄對那位姬妾甚是喜愛,早有將其擢升為妻之念,無奈她溘然而逝,萬分悲痛之下,對尚在襁褓之中的皇甫崇更是萬分喜愛。
皇甫崇誕生于殷殷富庶之家,自小仆役丫鬟成群,環侍左右,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皇甫雄作為在武林中聲名顯赫的人物,家學淵源自不能讓人抓到把柄,是以對皇甫崇極力培育,無論是何等精妙上乘的武功都悉數相傳,無奈此子雖天賦資質尚可,但脾性火爆,性格傲慢自大,常常眼高手低,皇甫雄過分溺愛,竟也未在一旁多加管教!
如此長期以來,皇甫崇自然極為孤傲無禮,目空一切,不將任何人放在心上,武功之上雖成效益深,但畢竟年少歷淺,一般人忌憚皇甫家族的威名勢力,平日多有相讓,由此更助長了其驕傲自滿的心氣!
皇甫崇和戴洛,亦是自幼相識,但是戴洛雖言談輕慢,不拘小節,但是卻禮法有度,待人誠懇真切!如此擁有截然不同性格的兩人,怎能合得來?
皇甫崇和戴洛的爭斗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