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楨皇帝此舉正是為了殺雞儆猴,久未上朝的明楨皇帝,若是要讓大家重新以他為尊,勢必要讓立出威信,畢竟數年以來,別離朝堂的明楨皇帝和諸位大臣聯絡日少,真正負責打點處理諸般事宜的是曹季等宦官!
明楨皇帝知道,戶部侍郎和文瀾閣大學士二人,均與曹季關系匪淺!
明楨皇帝就是要在朝堂之上,當著文武大臣處置此二人,如此便是曹季也不能說出什么,要知道,他才是皇帝,才是王朝至尊!
二人被拖拽下去后,明楨皇帝沉吟半晌,忽朗聲一笑,說道“眾愛卿不必如此拘謹,朕知道,他二人雖有異心,但是你們還是對朕,對朝廷忠心耿耿的!”
“臣等慚愧,萬死不辭!”眾大臣跪倒在地,異口同聲拜首說道。
明楨皇帝淡淡一笑,朗聲說道“眾愛卿,處理完朝廷的蛀蟲,朕便要進入今天的主題了!”
“眾愛卿都是國家選拔的精英人士,想必都知道達木城之于我朝的重要性!”
明楨皇帝雙眸一轉,掃視眾人,說道“朕不知此地如何重要,你們且說說看!”
朝堂之下,左右大臣面面相覷,偶有低語議論之聲,片刻后,有一白須弓背的老頭上前一步,敬言說道“老陳略知一二,可能所言不盡詳述。還請萬歲指正!”
“好,岳愛卿,你詳細說來!”明楨皇帝知道此人,他名為岳正剛,曾官拜大學士和兵部尚書,更有領兵作戰的經驗,是文武全才的老臣,如今雖已上了年紀,但心中仍然念著江山社稷,實是忠貞不二!
岳正剛沉吟片刻,爾后輕聲說道“西北邊境,廣袤無邊,毫浩浩西域中,盡為黃沙掩蓋!”確實不錯,西域面積極為廣闊,但是其中宜居之地不多,生活在那里的百姓,也十分困苦!
“西域之中,黃沙之外,更有極險的大澤,所謂澤地熱濕,難以履涉,荒草豐茂,狂風野作,無復途徑!”確實如此,西域中在黃沙漫天之外,更有數不盡的澤溝密布,對于往來商旅,是極大的威脅!
“西北有雪山為阻,風雪凄涼,萬難翻越,以南相繼有大澤荒漠蔓延,唯此城路得以通行,故往來者莫不由此城焉,商旅頻繁,戰略極深,故為邊境之關防!”
“皇上,老臣言畢!”岳正剛俯首。
明楨皇帝淡然一笑,說道“岳愛卿所言不錯,達木城是我朝邊防,如今已然失守,任由此蔓延下去,必將危及中原腹地,適時京師亦將面臨險境!”
“朕今日上朝,目的便是為了此事,方才不過是個插曲!”明楨皇帝凝神肅穆,沉聲說道,“如今西北達木城失守,當地勢必民心散亂,朕為安民心,不得不御駕親征!”
“什么?”眾位大臣聽說皇帝要御駕親征的消息,不由均訝然不已!
當今萬歲明楨皇帝,在眾位大臣眼中,都是不諳朝政,每日玩樂的主,若是他殺上戰場,面對那幫子囂張至極的韃子,豈不是危險重重?
此時方才那位解釋達木城重要戰略地位的老臣岳正剛恭聲進言,義正言辭地說道“回稟皇上,韃子驍勇善戰,如今勢如破竹,相繼攻克數邊陲小鎮,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但是北方韃子畢竟人少,我軍人多勢眾,火器強盛,皇上派出精軍圍攻清剿便可,不必御駕親征!”岳正剛敬言。
“岳愛卿,你的一片赤誠之心朕都知道!”明楨皇帝淡淡一笑,他有意要看看身旁曹季是何反應,便說道,“岳愛卿所言也頗有道理,既是如此,那朕也就沒必要親自前往了!”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曹季便即走上前一步,俯首敬言道“皇上,奴才上朝之前已向您稟明,如今軍心渙散,區區韃子,確實不值得萬歲您親自前往,只是這軍心卻要您來重塑!”
“岳大人,您方才所言也有失偏頗,我軍在達木邊境等城鎮已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