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洛沉吟片刻,輕舒了口氣,說道“那皇上現在怎么樣了?”
晴茹嬌俏一笑,白了戴洛一眼,說道“戴哥哥,你不必擔心,皇上的武功還不錯呢!”晴茹嘻嘻一笑,嘟嘴說道,“我一時大意,結果被他一掌打在了肩上!”
“只不過我這背掛蛤蟆的掛肩上有一排倒刺,這些倒刺有致幻之物,所以皇上他就······”晴茹微閉雙眸,爾后秀眉長軒,顯得有些調皮!
戴洛聞言,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說好!
此時,陳緣義朗聲一笑,說道“戴兄,此行還算順利,晴茹她雖為女子,但是聰明伶俐,極為驍勇!”陳緣義說到這里,輕輕搖頭,嘆道,“如果不是晴茹,恐怕我陳某會交代在那里!”
“陳兄,此話何意,難道你們遭遇了兇險?”
“戴哥哥,不必著急!”晴茹微微一笑,爾后輕聲說道,“陳大哥他方才在那里,可能是睹物思人,心中有傷心事吧?”
“不錯!”陳緣義輕嘆一聲,說道,“方才聽到他們說讓弓箭手過來,我想起了爹娘和張秋水師叔慘死于悵魂谷的境況!”
戴洛對于陳緣義的痛楚可謂是感同身受,一個人遭遇此等滅門喪家,乃至于背叛陷害之事后,確實難以接受,尤其是曾經認為和藹慈祥的外祖父,居然是謀殺的策劃人?
此等悲楚憤怒之情,戴洛深有體會!
戴洛沉吟片刻,望著陳緣義,凝聲說道“陳兄,你的心情我深有體會,他們做盡諸般惡事,正所謂天道循環,報應不爽,他們絕不會得逞的!”
陳緣義聞言回眸,望著戴洛,凝聲說道“戴兄,多謝!”說著微微抱拳。
此時雨后風起,一陣寒意涌上眾人心頭!
戴洛說道“好了,我們雖穿有蓑衣,但是雨大風急,還是快些到山洞中吧,免得感冒著涼了!皇上讓我來背著吧!”
“好!”
雨天過后,崖壁本極濕滑,更何況戴洛還背著明楨皇帝,只是讓陳緣義驚異非凡,只是一瞬,戴洛施展輕身功法,仿佛身子粘在石壁上一般,不消片刻,即飛身而上!
陳緣義望而驚嘆“戴兄一身輕功實是精湛之際,小弟佩服!”
晴茹和陳緣義的輕功較之戴洛明顯遜色數分,崖壁濕滑,苔蘚遍布,約莫盞茶時間,方即縱入山洞!
戴洛輕聲嘆道“現在我們怎么辦,在這兒等著?”
“不!”晴茹俏然一笑,說道,“方才已經驚動了皇帝的行軍,群山崗雖群山疊翠,但是他們人數甚眾,我們恐怕還會被找到!”
“群山峻嶺之中,若是找到我們,不免令人起疑心,若是可以,我們現在帶著皇帝速速離去!”
戴洛聽后,點頭說道“不錯,我們先行去附近的鄉鎮暫避,待皇上蘇醒,我們便對他的身份故作不知,我們既救了他,他想必會帶著我們一同西行!”
“嗯!”晴茹微微一笑,她正是此意。
這處山洞并非一處死洞,其后蜿蜒曲折,似乎通向其他地方!
戴洛等人稍作休息后,便即向山洞深處走去!
山洞幽暗,微光淡然,眾人行約良久,方自走出山洞,入眼是一片霞光旖旎,甚是妖嬈!
晴茹少女心性,望著這艷虹旖旎的霞光美景,不由敞開懷抱,感嘆道“好美的景色呀!”確實,冬日的單調冷澀中,此般妖嬈美景,實是難得一見!
戴洛感嘆道“朝而往,暮而歸,四時之景不同,而樂亦無窮也!”山中光陰荏苒,過得甚快,眾人經歷了一場風雨,不知不覺,山外竟已是夕陽西下,霞光滿天!
三人走了良久,此時已走出群山崗,由于此處是后山之境,所以大軍尚未途徑此處!
戴洛等人順著山路小徑,緩步行走,戴洛看著背上的明楨皇帝,問道“茹兒,皇上他怎么還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