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洛念及至此,便沒有那么些抵觸情緒了!他說道“好吧,既是如此,我就跟你們回去,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樣還我一個清白的!”
“哼!”捕快瞥過戴洛,目光落在慶月身上,回頭對其他人說道,“將此女子一并帶走調查!”
“是!”
眾人走出槐柳居,那年輕捕快徑自翻身上馬,其他人等將戴洛和昏迷的慶月放在馬車之內,爾后便一路疾馳,向西北數十里外的靜萍縣衙而去!
這處村鎮,雖地處偏僻,但是卻屬靜萍縣管轄!只不過這靜萍縣衙距離村鎮距離甚遠,并且行途不便,是以許多年來,非是重大時日節點,靜萍縣衙壓根兒不會派人前來村鎮查探!
今日怎地會如此湊巧?還偏偏遇到了這檔子事兒?
快馬奔馳,兵衛疾趕,風塵煙波漫漫!
明楨皇帝和晴茹等人均在路邊等候,看著飛馬颯然而過,去勢甚猛,而如今時辰也過了許久,晴茹心下便有些擔憂,左右踱步,喃喃自語道“怎么還不見他來呢?”
陳緣義在一旁,看著晴茹的焦急之狀,微微一笑,說道“晴茹,不必著急,戴兄武藝高強,行事謹慎,不會有事兒的!”
“唉!”晴茹自知道以戴洛如今的武功,尋常人等自不能傷及他,但是戴洛心地純良,雖在江湖中闖蕩了些許時日,但依舊經驗不豐,還是讓人擔心!
不覺間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如今午時已過,眾人既有些枯燥饑餓,又感到憂心忡忡,以戴洛的一身輕功,往返若是施展渾身解數,恐怕也就兩三炷香的時間,即便在路上或是槐柳居遇到什么事情耽擱了,此時也該回來了!
明楨皇帝等得亦是極為煩躁,他雖極不愿前往西北之地,不愿插手軍政之事,但是萬般無奈,如今形勢所迫,由不得他任性了!明楨皇帝仰天看了看日頭,凝聲說道“戴洛他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問題?我們不如去看看?”
晴茹思忖片刻,說道“好!”
三人一致同意,便即動身返回村鎮,直往槐柳居而去!
三人步入村鎮,復又看到了入村時看到的那位老者,他此時正坐在一個矮坡上,對面是一汪清潭,偶有微風拂過,掀起一片漣漪!
三人走到近前,陳緣義微微弓身,抱拳敬言道“這位老伯,我們又見面了,不知您可否看到和我們同行的那位少俠?”
那老伯回眸,看了眾人一眼,說道“早讓你等離去,如今還回來作甚?”
“老伯!”晴茹有些不耐煩,凝聲說道,“我們本已離去,只是有位同伴落在這里了,我們找到他馬上就走,無需您老惦記!”
“晴茹!”陳緣義覺得晴茹所言過于直白,對于長輩而言,顯得有些不禮貌!
晴茹瞥了一眼陳緣義,回眸望著那老伯,繼續說道“我們問你呢,你聽到沒?”
那老伯冷冷一笑,嘆道“如今的年輕人,真是不像我,向長輩請教,沒有一點兒禮貌!”
晴茹聞言,正待發作,卻聽那老伯冷聲續說道“剛才從靜萍縣衙來了一隊人馬,若是老朽沒看花眼,你那位同伴,想必便在那馬車里頭,此時說不定已經到了府衙了!”
“什么?”晴茹聞言一驚,沒想到只是幾個時辰,竟發生了這般事情!
晴茹凝眸望著老伯,急聲問道“靜萍縣衙所在何處?可是西北方向?”
老者聞言,冷冷一笑,目光掠過眾人,輕哼一聲,沉聲說道“西北十余里,正是靜萍縣衙!你等和那少年想必很是親近吧,如若不然,趁他身陷囹圄之時,早便逃之夭夭了!”
晴茹沒工夫聽這老者胡扯,既知道了靜萍縣衙所在地,當務之急是要尋到戴洛。
晴茹催促陳緣義和明楨道“我們快些走吧,不過去之前還是先到槐柳居查探一番!”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