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茹笑語嫣然地看著戴洛,滿面皆洋溢著靈動活潑的氣息!
戴洛白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說道“好吧,只不過你和我一道,皇上那邊兒卻少人保護,若皇上有個好歹,那該如何是好?”
晴茹來此之前自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明楨皇帝如今的安全甚至比西北戰(zhàn)事更為重要,皇帝作為皇權(quán)身份的象征,更代表著帝赤朝廷,若是皇上遇難,王朝必會面臨極大的危機,適時王朝的正統(tǒng)性便會受到挑戰(zhàn),若諸番邦江湖勢力趁此起勢,必然一片混亂,形勢危急。
晴茹微微一笑,說道“戴哥哥,皇上已說了,此時岳大人已在皇上身周嚴密部署,料想應(yīng)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晴茹將戴洛離開之后發(fā)生的諸般事情向戴洛一一說明,原來自戴洛離去之后,晴茹便心神失悵,極為落寞,對戴洛此去有萬分擔憂。
明楨皇帝將之看在眼中,亦有無限悲悵擔憂之念,于是便將晴茹喚至身前,和她一番深入交談,晴茹將黃風城以及皇甫雄的諸般事情和明楨皇帝細細說明,明楨皇帝頓時恍然,一番沉思,終于答應(yīng)了讓晴茹乘駕快馬,和戴洛同往黃風城而去。
戴洛聽了晴茹所言,沉吟半晌,點頭說道“皇上終究是擔心我一人的安危,這才讓你過來幫我!”說著對晴茹展顏一笑。
“哼!”晴茹瞥了戴洛一眼,嗔目說道,“皇上他至多有六成擔心你,我卻是十成,若不是因為你,我此時還在江南水鄉(xiāng),盡情玩耍呢,又怎會摻入西北戰(zhàn)事之中?”
戴洛默然不語,心下既萬分感動,又頗為慚愧,二人在破廟廢屋中席地而坐,晴茹柔軟的身軀依偎在戴洛肩頭,一時之間,四周一片岑寂,唯有風聲犀利,挾卷著風沙微塵。
時光如水,夜色如墨,不知不覺兩個時辰便即過去,呼聲咆哮,寒風括地,廢棄破屋本就門窗破裂,此時寒意侵體,戴洛猛然渾身打個寒戰(zhàn),但見如墨夜色之中,門外隱有一陣步伐急急而過。
戴洛雙眸一凝,俯身看了看正趴在他大腿上安睡的晴茹,露出一點笑容,爾后小心翼翼將軟布墊在她腦袋下,便即一個縱身,躍出門外。
戴洛身形步伐宛如鬼魅般迅捷,登時已閃到那幾條黑影之前,戴洛仗劍回眸,冷聲喝道“你等是何人,來此作甚?”
“這位少俠,我、我們只是途經(jīng)此地,還、還望少俠手下留情!”
他們幾人雖身著普通平民的粗布衣服,但是凝眸端望其面目,卻是豪放粗獷,久經(jīng)風霜,而且即便此時示弱求饒,但是卻仍然能看出,他們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盛氣凌人的勢頭,絕非是尋常百姓。
戴洛冷哼一聲,沉目說道“快說,你們來此究竟何為,若是隱瞞,我必將你等斬殺于劍下!”
戴洛瞧著這幾人不似是那般匹夫之人,于是手腕兒微沉,夢堯劍登時如電射去,挾帶著一陣急風勁涌,只是一瞬,但見數(shù)人披著的外衣已然被劍鋒劃得碎裂破爛,劍鋒勁力恰到好處,并未傷及其內(nèi)衣及皮肉。
“少俠饒命!”眾人見識了戴洛的超凡劍術(shù),已是完全折服,當即便匍匐跪倒在地,急呼求饒。
此時門外的一番響動業(yè)已吵醒了晴茹及一眾侍衛(wèi),此時一眾侍衛(wèi)裝扮成販賣皮毛的商旅,但是亦都佩戴兵器,眾人走了出來,望著戴洛,急聲道“老板,怎么了?”
戴洛回眸,淡然一笑,說道“伙計們,大家都去休息罷,這兒有幾個毛賊,今夜我可不能輕易放他們走了!”
眾位將士聽明戴洛話中之意,便即退下返回廢屋之中!
一陣輕柔的步伐漸漸傳來,晴茹來到近前,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人,回眸問道“戴哥哥,他們是什么人?”
“你們是什么人,還不速速報來?”
跪在最前一人沉吟片刻,長嘆一聲,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原本都是黃風城黃大人戍軍府的護